能想,不能说,再想也不能说,不可以!
赵野也不多言,加快加重摆弄她,度来深重快感,催发她欲火高炽。然而待得她离颠峰近了,他便放轻放慢,令她由高空跌回平地。如此反覆,两次、三次、四次速度和力度逐次在快与慢之间往各自极端递增,快时多畅美,慢时便多苦闷。
在高空和低谷来回摆荡,履次即将登顶却求而不得,原婉然忍无可忍,鼻间哼出闷闷嗔音。
赵野的声音再次在暗处响起,蛊惑如妖魔。想要我狠狠操你吗?
她抵受不住了,想声若蚊蚋。
赵野双手撑在她身侧倾身耳语。
想什么?口吻充满耐心,彷佛一个好老师循循善诱羞怯的学童勇敢作答,喷在她耳廓的潮热气息却说不出地淫靡。他抚上她丰乳勾弄敏感乳珠,下身加快抽动,在她娇躯深处凿出源源欢愉和蜜液。
原婉然无法再抗拒。
哈啊想要你狠狠操我听到自己亲口说出的淫声艳语,原婉然羞耻、震撼,却也感到一股湿暗刺激,花径又开始紧绞。
幽暗中,赵野轻轻倒嘶口气,随即下身重重一挺,像这样?
哈啊是她颤声道。
赵野犹不知足,操坏你,好不好?嘴上说得温柔,修长的手指摸上原婉然充血的花蒂轻拢慢捻,突然加重力道到她能承受的顶端,酥麻由她下处爆窜全身。
啊啊啊啊,好好
赵野轻笑,如你所愿。说着,直起上身,扣住她柳腰大开大合操干。
然后原婉然就后悔了。
经过方才一番摸索,赵野把她的身体琢磨剔透,哪些地方敏感他就对付那些地方,尤其花径那处隐秘的软肉。
哈啊别那里不可以她捉住赵野衣袖呢喃。
没有用,赵野成了脱缰野马,在娇躯上纵情驰聘,热杵密集夯打蜜穴,一记一记猛击,撞得她魂飞魄散。
床榻疯狂摇晃,咯吱咯吱彷佛随时要散架坍塌,帐钩打在床柱密如暴雨,叮当不绝;男人肉体拍击着女人,啪啪啪响亮结合,噗呲的水声,低沉的呼吸,柔媚的吟哦,在黑暗中交织回荡
渐渐原婉然的呻吟由娇媚得能滴出水,变得如泣如诉。
够了欢愉太过强烈,她颤危危抬手想推开赵野,偏偏浑身酥软,剩余的丁点力气除了勉强扯松赵野的衣襟,没能得到其它结果。
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哀音:相公不要
成亲这些天以来,床笫间原婉然一旦露出怯弱不胜之态,韩一便尽量缓和攻势,她以为这回亦将如此,全没料到当下与自己欢好的并非韩一,而赵野跟韩一从来不是一类人。
还早。赵野的回答带点喘息,扣在她腰上的手紧如铁箝。他的分身在她紧致甬道迅猛进出,粗硬的阴毛刷过肿胀赤红的花核,每下撞击都如打火石相击,在她脑中划出漫天火花。
不行了!快感节节攀升,原婉然濒临崩溃,她呜咽着扭摆身子挣开赵野,但求松脱毫厘也是好的。
赵野察觉身下人的动静,居然放松手劲任她逃逸。原婉然娇喘吁吁往后缩,感觉男人硕长的分身刮过蜜穴肉壁,堪堪挤吐而出,她正为即将逃出生天松口气,赵野笑了,短促笑声尽露万事操之在我的从容。
原婉然警觉不妙,果然眨眼间赵野的手由她腰际滑到膝盖后,健臂俐落勾起她双腿,猛地拖过娇躯撞向自己。男根狠准快长驱直入,尽根没入花穴,从此索命似连绵不绝抽插。
呀啊啊啊!原婉然失声尖叫,极致的快感冲上头皮,射向四肢百骸。她螓首后仰,修长的双腿夹紧赵野健臀,花径激烈痉挛,喷出波波春水。
有阵子她眼前白茫茫,看不见听不见,整个人瘫在床上全身不停抖动,涣散的眸底泪花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