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的手,觉得当着周淮老大的面却被自己跟班小弟给欺负得丢了颜面的蒋文渊,跳脚就要去掐明明比自己小,却高自己一个头还天生神力的伍癸巳的脖子,结果被伍癸巳一手就拎着后领给提了起来。蒋文渊手脚悬空,气的不住朝伍癸巳乱蹬,刚才还沉熟稳重的人设轰然崩塌。
周淮默默看着帅不过三秒,遇到伍癸巳武力震压就炸毛的蒋文渊,抬手制止了他的聒噪,对伍癸巳问道:“有什么发现?”
伍癸巳放下蒋文渊,恭敬得对周淮回首:“从那些武器和尸体上初步查探发现,西戎和羌国的人与西北一些顽固世家联手了,刚才还有二队人马从不同方向跑了,属下已派人跟了上去,相信很快就会有追查结果。”
周淮点头:“那此事就由你负责到底,放手去做,到时把结果报告给我就行。”
“是。”伍癸巳应了声,又道:“沈院长接到了廖部长的飞鸽传书。说是羌国边境频繁调兵,可能有异动。而昭帝因国内出现暴动急着赶回去了,她怕失了时机,便违抗了您的命令,带着那支现代化热武器机动大队增援边境去了,但并没发现羌国有集兵进犯的动作,便又立刻赶回淮院,途中经过严州,发现严州官民逃税赖税成风,街上也是地痞横行,盗匪丛生,可能要出事。廖部长便让大队人马距严州四十里处驻扎了下来,来信请示您的吩咐。”
“真是按下葫芦起了瓢,都不省心!”周淮的这句,让伍癸巳和蒋文渊一时听不明白这‘不省心’究竟是指的谁。
周淮也没多说,只豪迈说道:“哪用得她一财务部长亲自带人去收税?!小巳子,立刻整点人数,伤兵留下,其余所有人都给日夜兼程去严州,我倒要看看是那些兔崽子吃了豹子胆,敢赖我的税!”
伍癸巳应了一声,二话不说就去集合人马准备点兵拔营杀向严州。
蒋文渊拽住又兴奋起来的伍癸巳的衣袖继续纠缠不休:“你刚到底有没有洗手?还有,我要写信回去,告诉那几个家伙,长公主没有其微姐漂亮,才能这些虽然还未比较,但看样子也不像是会撒娇的。总的来说,还是其微姐占优势,让他们不用担心了。”
伍癸巳没理会蒋文渊,直接用蛮力拖着蒋文渊离开周淮能听的范围。脑海中却想起了曾见过的长公主模样。对方不像廖其微那样,一颦一笑都透着妩媚风情,而是长相清秀,眼神明彻,眉宇间透着股坦荡正气,笑容也是极纯净舒适的。不是春风拂面那种,而是一种清淡如兰的感觉。不风华绝代,不疏离,也不热络,就那样自然而然,但给人的感觉刚刚好。
在他看来,廖其微跟长公主根本就没可比性,但这些与他们没多大关系,喜欢谁都是淮主自己的事。伍癸巳不想与蒋文渊讨论这些,而是问了他的疑问:“你用那副猥琐的样子问那个陆小姐干嘛?”
“好奇啊!好想知道那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