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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刹时漆黑一片,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静。黑暗中过了不久,殿门外又忽然亮起了几道强光,下一刻便同时涌进来五个穿着迷彩服的男子,还有一个精瘦的穿着中山装的老者。而那五个男子则个个头戴探光灯,人高马大,四肢精壮,目露凶光,腰带上还别着些武器,那些人一进来就让空旷阴暗的殿内瞬间光亮如昼。而大殿中却仅有女子一人,她低头俯视着进来的人,静立不语。
精瘦老者微眯缝着眼先扫视了一圈大殿,又打量了对面的人片刻,才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冷声问对方: “周淮?你不是一向只偷活人的东西吗,什么时候来地下与我们抢活计了?” 老者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寒意在大殿中响起,更透出几分阴森诡谲来。
对面被称做周淮的女子却全然不惧这些人,或者说是无视了对方的态度与质问,反而呵呵一笑,低沉的笑声婉转动听,她冲着对方一抱拳,洒脱磊落的说道:“鬼老叟,幸会,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遇上了。你说的没错,从前我确实只拿活人的东西,但这年头赚钱不易啊,为了不饿死,现在就新兴起一种赚钱方式叫跨界,大家各凭本事,哪能算抢?不过今儿算是倒霉,这墓空有其表,里面啥都没有,穷酸的连个金银珠玉啥的都没见到,或者就是哪位前辈搜刮的太仔细,一件都没落下,这一趟简直是白费功夫。”
鬼老叟闻言却只是森然一笑,盯着一字一顿的说道:“所以你是误打误进来的?可是老夫活了一辈子,就没听说过小偷还有饿死的!不过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来的,既然进了墓,那就得懂这一行的规矩!”
周淮见他说这话时,眼中冷光闪烁,目光森然的就像条披着人皮的毒蛇。她眼睛微微眨了眨,扫视着这群人。对方人多势众,又气势汹汹的堵着门要教训她规矩,她饶有兴趣般的扬起了嘴角,态度和气的问道:“晚辈也是刚跨行不久,还请前辈您指点一二?”
鬼老叟带着人手慢慢向周淮缓缓逼近边道:“按摸金一派的规矩……”
“是东南角点蜡烛吗?听说过,只是我没带,要不前辈借我支?”周淮看着那些人已经呈扇形一脸冷漠的逼近,她却毫无俱色,视若无睹的与鬼老叟瞎扯,只是她眼角余光却撇了眼手腕上的手表荧光针,又扫了眼墓门外,眼中一寒,眉间微皱,然而所有表情仅一闪而过,便又恢复了淡然。
鬼老叟见周淮往后退,只是幽幽一笑,也不接她话,继续带人逼近。倒是守在门口的那人轻笑了声,突然开口说道:“不是,在墓里,点蜡是摸金人自已用的,若遇到外人或另个门派就该换成点天灯了!”
周淮神色平静,并没被对方的话吓到。看着对方直接上台阶朝自已包抄过来,手便向一旁的背包伸去,但半途中却又停住,不动声色的扫了眼门外,犹豫片刻便缩回手说道:“现在是法治社会,大家和谐相处,凡事都好商量。这样,我把所有东西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