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在她耳边轻哄,一边碾着入口的两片嫩肉研磨。

    “乖点,宝贝儿,自己把它塞进去。”

    “嗯不”明明渴望他,想要填满他的欲望,可是又害怕,好像一旦插入,什么就会改变,或是定性。

    温荞含糊哽咽,被迫握在手心的坚硬炽热,被他带着有意识地抵在入口反复试探,每每陷入一点便抽出,以致浑身虚软无力,还没被插入已经开始生理性痉挛,泪珠一颗颗滚落。

    她可怜无助地小声叫他,睡裙堆在腰际,手臂攀在肩膀,雪白的身子近乎赤裸地暴露眼底,绵软晃动的白色乳波不停挑战男人的忍耐力。

    “所以是不要我,对吗?老师已经不想和我做爱了吗”少年嗓音喑哑,大手从乳房滑过,在满手滑腻即将从掌心流出时指腹夹着肿胀的乳尖轻轻捏了一下。

    “没有呜呜”尖锐的痛感让温荞又疼又爽,蜷着身子哭喘着叫出声,指甲陷入少年手臂,整个人有些崩溃的酥麻和疼痛。

    明知他是故意歪曲,想博同情,温荞还是忘却所有,愚笨地落入圈套,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带着哭腔撒娇,“没有呀,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做。”

    “可是老师不肯主动。”伸手抚过女人发丝挽至耳后,他一边挺腰,性器在女人逼口不停地磨,甚至陷入,一边又冷静开口,故作为难地说,“是因为我惹老师生气了吗?是因为我睚眦必报,不满足您对我的幻想,所以惹您厌烦了吗?”

    “可是老师,”他勾出一个笑,捧住臀部性器猛然顶入的同时,低低开口,“您怎会觉得我只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

    “我没有欺负你吗?我没有把你欺负到哭吗?”他说,薄唇贴着女人唇角一路辗转,亲到乳房,低头含住那抹殷红,野蛮地往深处顶送。

    “还是其实只有‘善良的孩子’才配被老师喜欢?”

    他像只狡猾的狐狸,语气温柔亲昵,甚至给人撒娇乞怜的错觉,实则每句话都含着刺。

    身体毫无反抗余地地被他占有,犹如被狂风骤雨摧折的白山茶。

    温荞双手环在恋人颈后,被他的眼睛蛊惑,又被他的唇舌刺伤。

    哪有什么觉得他只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哪有什么只有‘善良的孩子’才值得被爱。

    他很聪明,可她的敏感和悲观也让她深谙某些东西。

    她知道他其实从未对她有过老师的尊重,知道他一直以来对她的野心和势在必得。

    尽管他们身份禁忌,偶尔他会讨巧卖乖地叫一声姐姐,可本质上她在他那里连平等都难以获得。

    被包揽被照顾被决定,温荞的包容和底色让她一直被他豢养的宠物一般对待还心怀感恩。

    可这样对吗?

    她作为一个成年人被自己学生幼鸟般的庇护羽翼之下,甚至为此生出一些阴暗的心思,这样对吗?

    而且正因他的出发点是她一直渴望的偏爱,是我是你的底气,我为你撑腰。

    温荞无法对此妄加指责,小心措辞,怕伤害他。

    可到底由于那种行为在她认知本身就是错的,还是因为潜在对象是念离,温荞又无法坦然接受。

    因此那种违和矛盾像一根逆刺扎在喉咙,不能吞不能拔,只有无可奈何的接受。

    可少年不懂这些,又或者他要的不是这些。

    大手揽住肩膀将她整个带起,乌黑的秀发随着起伏的动作在背后摇晃,拂扫手臂,程遇托臀将她抱到腿上以女上的姿势进入,拉过她的手。

    “老师为什么喜欢我?因为我优秀、完美,抑或皮囊?”他轻轻抚摸她的脸,低声说,“可如果没有这些呢?”

    他说,“如果我不再优秀,如果我并不善良,我是否就对您失去意义,不值一提,也不再被您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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