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您的一次次心软。”
“老师,您真让我伤心。”
不,不是这样的
温荞思维迟钝,尚不能回神。但一旦回味过来,他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她惊愕地瞪大双眼,红着一双眼睛摇头。
太惊骇,太恶劣,太过分。
果然有对比才能注意差别,他简直简直是个变态。
温荞险被气哭,双手抵在小腹拒绝。尚未接受口交的时候先听到那种过分的话,她羞耻的脸颊泛红,小脸布满泪痕。
“现在您还觉得我小吗,老师?”程遇开口,带着一股压抑的残忍和戾气,完全没把她那猫抓的力量放在眼里,反而温柔地抚过脸颊,逗猫似的在她下巴轻挠,让本就脸颊酸痛到流泪的女人再被瘙痒折磨,堵在喉咙的性器像泡在口水。
“烟酒我不能碰,但男人的鸡巴您可以随便吃,爱也可以随便和学生做是吗?”
“还有萌萌,您叫我程萌萌。”唇角挑起刻薄的弧度,程遇粗暴扣住她的后脑,龟头整个塞入的同时加重力度顶弄,温柔乖戾“老师,你猜我算哪门子的萌萌。”
温荞不猜,也无法分出心神去猜。
硕大的肉茎直抵喉咙,口水混着前列腺液以及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和沐浴露的味道裹挟味觉和鼻腔,再加上酒精作怪,胃里翻江倒海,温荞虚软成泥,难受的快要死掉,却又没一点力气抵抗,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眼泪糊满整张脸,细软的发丝也黏在额前,她小兽般抱住他撒娇乞怜,也不管他是否听见听清,狼狈机械地认错,口齿不清地喃喃。
“你错什么,宝贝儿?”程遇也依着她,任她撒娇,怜爱地抚摸那张漂亮脸蛋,温柔道“也许程遇只是想操你,还想让你爽。但萌萌不一样,老师。”
“萌萌只想操死你。”他说,漂亮的手指握住茎身在她口腔快速抽送几下,粘稠白浊断续涌出射满女人口腔才慢条斯理道“今晚不让你的程萌萌操爽,你是走不了的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