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识分

处浮现。念头初生的刹那,“她”的存在便倏然离析出来,超脱其上了。这是一种奇妙的、从未有过的抽离之感:“她”从存于此境的魂识所在中分离了出来,能清醒地觉出自己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其中一部分正婉转承欢,低泣着接纳身后之人的每一次无情鞭挞,任由欲海波澜汹涌而起将之吞没,仿佛浑身只剩下用于接纳阳物的那个器官。另一部分则能听明“闻朝”所言字字句句,分毫不受承欢部分影响,似已将所有的情感欲望剥离殆尽,只剩平淡无波的意识。而“她”既存在于两者之上,又与之紧密相连,每每触及一侧,另一侧便成镜中之像,既不可闻,亦不可触,正所谓“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这一瞬,洛水终于明白了过来,那人口中的“魂识两御,化外终成”究竟是何样的情形。——魂不附识,识不辨魂,以“元神”一并御之。由是“她”终于可以清醒地看待“白微”整场考验。此刻入她的正是“闻朝”,一下一下肏得又深又狠,阳物早已因憋得久了趋于深紫,可他同她说话之时,除了偶有喘息外,眼神清亮,面上根本瞧不出有半分情动。一旁的“白微”亦丝毫不受眼前情境影响,只沉默地垂眸“品茗”,不时同温鼎真君绊上两句。见她突然停止扭动,身后人亦停了停,问她“可知错在何处”。

    在此之前,洛水自然是答不上来的。然而此刻,她已能一边品位身体中情潮汹涌,一边清晰地组织语言。洛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吸了吸鼻子,仿佛啜泣,于是“闻朝”又狠狠地入了她一下。可她再没像先前那样,被肏上几下就说不出话来。她开口道:“徒儿已经知错了。”除了嗓子微哑,声音出奇的稳定,如换了个人般,仿佛此刻在经历情事的根本不是她。“白微”终于抬起眼来,眸光如雪,只一眼就望见了“她”。也就是在这一刻,洛水终于清清楚楚地意识到,他是真的看见“她”了。谁能想到白微那瞳术竟有剖魂观神之用,哪怕此刻她正蒙着眼,他亦端坐于她身后,哪怕他们正在以魂识交流,在她织罗的幻境之中,他依旧一眼便瞧见了她初成的元神。他像是第一次见到她时候那般,仔仔细细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露出了和熙的笑来,兴味盎然。“确是块良才美玉。”他同“闻朝”举了举玉盏,将其中水液一饮而尽。饮毕,“白微”放下杯来,再一次,亦是最后一次重复了那个“闻朝”已经问过了无数遍的问题。他问:“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洛水恍惚片刻,听到自己低泣着认错。她说:“……弟子错信妖孽,入得天玄之后不思进取,反修投机取巧之道。此番若非师伯明察秋毫,怕是师父这私自唤出‘温鼎真君’之事又要被瞒过。”“所幸大错未成,师伯便已发觉。如今弟子已经知错,师伯心慈,不知可还能给弟子一个立誓改过的机会?”“白微”点头,瞥向另外两人:“讲得不错,你们说当赏不当赏?”温鼎真君哈哈大笑,说有什么不能赏的。“闻朝”则轻哼一声:“那得看她最后一问答得如何。”说罢便抓住洛水的手腕用力后扯,强迫她抬起头来。换作之前,洛水必然是要惊叫的。可此刻那无知之魂与她元神已分,早已沉溺欲海之中,根本不明粗暴畏惧为何,只本能地晓得来物能为自己带来欢愉,主动将腿张得更开,试图索求更多。两根巨硕的阳物如她所愿,丝毫顾惜也没有,径直捅入她一前一后的两只嘴里,同时动了数十下后便干脆退出,重新换上另一根。交换间,“白微”和“闻朝”又同她说起话来,而她除了说话有些不便,旁的皆已是对答自如了。就这样,在淋漓的水声中,师徒间的温声交谈中,“她”清晰地感受着两个“自己”的存在:一个欢欢喜喜地承受着仿佛无止境的肏弄与高潮,淫荡且愉悦;另一个则安安静静聆听着师父与师伯的“教诲”,乖巧又懂事。莫名和谐。待得洛水不知第几次被肏上高潮,她穴中的凶物终于隐隐跳动起来,坚硬鼓胀到了极致,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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