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小穴中的气味混在一起,便同她的人一般,既天真又淫荡——与其说是“适合”,倒不如说是仿佛天生合适。出神间,青言忽觉胳臂微痒,低头,却见一只雪样的玉足踩在他的小臂上。大约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动作,她似乎有些急了,直接用脚逗他,花穴亦因为这个动作露出嫣红鲜嫩的内里来。见他还是不说话,少女眼中泛出泪来,委委屈屈开了口。
“不可以吗?”她问他,“我知道这花稀罕,若你实在舍不得,那就算了罢。”青言想,这如何能是舍不得?这花仿佛天生适合塞入她的穴中——正因为太过适合,他甚至生出一丝不满来,因为他也想要如此。洛水自然不知青言心中所想,忐忑中等了又等,见他沉默许久终于重新俯下身来,总算是松了口气。下腹隐隐发热,她不由将腿张得更开了些。他抬头瞧了她一眼,目光倒还算是平静。洛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觉着好似哪里不对,本能就要合腿。青言伸手就摁住了她的腿根,倾身压下,于是她再无法看到下身的情境,只能惊惶不安地瞅着他的眼。很快,有什么微凉的一团抵上了穴口,却显然不是他的阳物,还来不及分辨,穴内便是猛地一涨,竟是他将整朵花径直塞入。而那花显然比她穴口要大上许多,也不知他手指是怎么动作的,直接将之一揉一推,便如硕大无比的龟头一般入得她穴中,胀得她一下子就沁出泪来,连连摇头。“满了吗?”青言问。洛水还在摇头,可晃了两下才想起不对,赶紧点头。可他好似没看见一般,很快又取来一朵塞入。纵使那花汁水丰沛,这一下子两朵,她当真胀得受不了了,忍不住挣扎想要躲开。“没满么?”他说着又要去取。她忙不迭道:“够了够了!已经满了!”青言不说话,只将手指摁入穴中,缓缓搅出黏腻的水声来,越探越深。洛水脑子再昏也明白了过来,这分明是示意她“还有空隙”。她含泪瞪了眼面之人,终于改口:“不要……不要这个了,只要你……只要青先生来填满……”青言等的就是她的这句话。他手指抽离,抱着她翻过身来,抬起她的一条腿,从身后挺腰捣入她不知餮足的小穴。花汁与水液一同飞溅出来,清香与淫水混作一处。下身被填满的瞬间,胸口与喉咙亦饱胀无比,胀得她呼吸困难,几欲干呕。可身体的反应却完全相反,小腹抽搐不已,在每一个阳物退出的空虚瞬间,与花径一同收缩。身后之人抓住她的臀部,每次都整根全力进出,不一会儿那花糜被捣出许多,他便又塞入一整朵,确保她是“满的”。如此过分的快感很快就让她难受得挣扎起来。他觉出她高潮将至,肏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很快就撞得她神思溃散,在胡言乱语和小声尖叫中飞快地去了一次。然因着穴肉抽搐的缘故,那胀满的感觉不减反增。积聚下体快感不过退去片刻复又汹涌而来,高潮刚过而聚起的一点清明,很快又摇摇欲坠。洛水怀疑是否自己在罗音时出了什么问题:这“青先生”哪里像是前来寻客的主人家?分明便是只化形的精怪,专在那荒山野地里守着,只为吸人精气。而她就是那个倒霉的落单之人,误入精怪的陷阱之中,只能徒劳地挣扎。可青言如何能让她这般轻易逃脱?他伸手抓住她的胯部朝他身下撞去,重重顶入。洛水挣扎着向前爬去,复又被抓回,如此反复几回,她的上半身便几乎完全瘫在地上,下半身只能靠他的掌握勉力支撑,顺着顶弄的力向前慢慢挪动。她小声喘息着,穴中的汁水不断漫出来,淌过腹部又滴滴答答地落下,像是要同身体里的精力一起流尽般。大腿亦是哆嗦得厉害,几次都滑得让他险些抓握不住。洛水自然是快活的,可也觉出了点害怕来,她甚至觉得,只要她不喊“停”,这身后之人当真会通过她的小穴榨出体内所有的汁水来,再尽数吸干。且哪怕是在梦境之中,她这副身子亦经不起太多的的搓揉。尽管她已尽力控制,可这般爬行了数十步之后,她的膝盖、手肘、手掌接已磨出了血痕来,疼痛分明。若是换作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