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那物肿得老高,被她“检验”一番后更加滚烫了。“看出什么了吗?”张子承呼吸逐渐深重起来。“唔,看出你中毒不浅。”王婉在他阳根之上握了一把,掌心顺着伞头一直抚弄到根部,滑动的时候,她看见一丝清液自顶端的缝隙里吐出来,在月色里泛着光。显然,它的主人已经克制到了极致。张子承喉结滚动,忍不住握住她放在自己阴茎上的那只手,让她被迫加重了抚弄的力度:“要我自己运功抵抗吗?”王婉正在脱自己的衣服,听到这一句内心不由得抱怨:事情发展好像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张子承不是应该主动点请她给他解毒吗?于是她道:“这世间只有一人能够帮你……”张子承似笑非笑,突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熟练地折起她的膝弯,将柱身抵在那柔软的穴口。那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湿润,他知道王婉也已经到极致了。“怎么帮我?”胀得青紫的头部几次擦过王婉花心上最敏感的那处凸起,带起一串颤栗之后偏偏又不进去。王婉简直要哭了,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反而被戏弄了。“嗯啊……你进去就知道了……”张子承这才调整姿势倾身而入,他自认为已经忍了够久,合欢散的效力在进入的一瞬间达到顶峰,迫使他在顶了两下之后便急剧地进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