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破,鲜血流淌,他祈求这是个梦,他只是踩空了台阶,摔了一跤,等梦醒了,他还是那白仙尊。戚袁青走到白颜画身边,蹲了下来,白颜画抬起头,露出满是汗珠泪水的容颜,看到戚袁青向他伸出了手,大拇指和食指间竖着一个小白瓶。白颜画一怔,嗓音沙哑干涩:“这是……”戚袁青打开白瓷瓶,往前凑近,一股清灵淡味飘入鼻间,竟抚平身体内的痛苦和燥热,是催情散的解药!白颜画迫不及待地抓过瓶子,戚袁青却是将手一举,白颜画抓了个空。“你!你做什么?!”白颜画呼吸猛地沉重,目光死死盯着戚袁青,可接下来的念头让他毛骨悚然。戚袁青怎么会知道那些人给他下了催情散,又怎么会有催情散的解药,只有一个理由能想通,戚袁青一直在暗中观察着!白颜画的手都在发软,身体紧绷,惊慌警惕地看着戚袁青站了起来,灰瞳如猎鹰的眼睛牢牢锁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