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困难了?”萧盼安还在追问。她昨日也不知为何,身子莫名发虚,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不然她那时候定要向陛下证明清白,定要请陛下去查萧采仪的椒房殿,让陛下知道她是被人暗害的!“娘娘别想太多,这事相爷会想办法解决的。”说着这话,房沁儿 银货两讫(2)房沁儿离宫后不久,云光殿的宫人打扫皇贵妃寝宫,刚推开门便是一声尖叫——“啊!!”叫声吸引来许多宫人,那些宫人看了眼寝殿,无一不是惊慌失措。寝殿里,桌上收拾的空无一物,只有萧盼安的脚印。圆鼓凳倒在桌边不远处,像是从桌上滚下去的。萧盼安就那样被一条白绫挂在梁上,悬在空中,无端让人后背生出几分彻骨寒意。“娘娘自缢了!”“来人啊!娘娘薨了!”……皇贵妃惨遭禁军士兵强迫,不堪其辱,投缳自缢。妆台上留下一封血书,皇贵妃自缢前断袍取布,破指取血,写下对陛下的忠贞爱意。字字句句,读来椎心泣血。宰相府刚办喜又办丧,萧宰相哀痛欲绝,一病不起,无数朝臣登门哀悼宽慰。萧鸿病了之后,有些日子没去上朝。但他的党羽仍在,他们会替他完成他要办的事。——“请陛下完成皇贵妃遗愿,将皇后娘娘解禁。且长皇子已过继皇后娘娘膝下,为嫡为长,应当立储!”“请陛下立长皇子为储,完成皇贵妃遗愿,让皇贵妃娘娘得以安息!”“请陛下体恤宰相多年来为魏国cao劳,完成娘娘遗愿,以抚宰相丧女之痛!”明明是皇贵妃与禁军士兵滚在一张床上,让皇帝颜面尽失。如今这群朝臣还要反过来让皇帝立储,抚慰萧家丧女之痛。何其嚣张!“谭大人!叶大人!裴大人!你们虽说跟随宰相征战多年,为宰相出谋划策,但你们祖上都是魏臣,都是陛下的臣子!“统管禁军的是他萧家子,与禁军士兵秽乱后宫的是他萧家女!你们当着陛下的面,口中如何说得出这种话来!“你们抬头看看,先帝还在这殿上看着你们呢!你们就不觉得愧对列祖列宗吗!”被保皇派官员点名的军师谭暄风,直接官袍一掀,就地跪下,开始哭诉——“先帝啊!您睁眼看看吧!“您在世时,宰相不过麗州军营一校尉!位卑仍提三尺剑,扫荡山寇,为陛下分忧,护一方子民!“先帝崩殂,鲜于蛮族趁乱进攻我大魏西北边关!是谁啊?是宰相啊!宰相散尽家财,组起军队,不顾生死击退敌寇!“陛下年幼登基,外敌虎视眈眈,屡屡犯境!是谁?还是宰相啊!宰相为陛下日夜cao劳,外攘敌,内安政,将我大魏匡扶于倾倒之际!“先帝啊!您就睁眼看看吧!“您素以仁德治世,今日在这殿上,在陛下身侧,怎么出了这种不忠不义不知感恩的白眼狼!“先帝要是还在,见宰相病重至此,他也未必有张大人你这般狠心啊!”谭暄风的话一句接着一句,慷慨激昂又不失悲壮,堵得刚才那张大人哑口无言。年迈的叶巍和裴晋杭也先后提着袍子,颤巍巍地在谭暄风身边跪下。“先帝啊——!”两名老臣捶地哭喊,语调悠长弯折,悲转九天,尽显忠臣蒙冤的悲痛。宰相一党的官员先后提袍跪地。“先帝啊!”≈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