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甬道内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在这吐息可闻的安静中,医尘雪闷着咳了几声。他其实已经极力克制了,但没忍住。几道视线齐齐看过来,还没等谁先开口说话,整个甬道内都开始摇摇欲坠,两侧的石壁,顶上,脚下,都开始剧烈晃动起来。这番动静就接在医尘雪那几声闷咳后,他眨了下眼,道:“这可不关我的事。”“那还真说不准。”玄鹤不知何时已走了过来,手里提了司故渊的剑。司故渊接了剑,将剑直插入地面,拔地筑起了屏障,将后面快要魂归天外的元衡也罩了进来。整个甬道都在坍塌,唯有浮着金色流纹的屏障这一处安然无恙。元衡本来背撑着石壁一角,现下那处塌落,他失了重心,本该跌倒在地,却只是跌坐下去,背部似是被什么东西抵住了。是冰冷又坚硬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