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凭这根缘线, 你受的天谴,做的事, 就抵消了?”司故渊与他四目相对,始终看着他:“医尘雪,账不是这么算的, 你欠我的太多了,你还不清。”“一千年才等来的重逢,没有谁比谁更难熬、更受苦,你若是敢撇下我, 下次我便在你腕间种上十根、百根, 千万根缘线。”他说得极其平静, 却又极其认真。医尘雪怔怔听着,不知过了多久才偏脸笑了声,从唇间蹦出来两个字:“荒谬。”可下一刻,他便将手伸到司故渊腰间去,摸到了那些鸟羽和珠串,银铃也在其中。他把东西解下来,拎着在两人中间晃了晃,几乎有些孩子气地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