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耻辱、戏剧X

,难以想象其曾经历过什么。尽管这些发白的丑陋痕迹爬满这副躯体,却丝毫没能蚕食它的美丽。

    “你喜欢吗?”

    朔言沉默着为他系上了眼罩。

    当拳头砸在脸上的时候,为什么他是愈加的迷乱,而非清醒了呢?

    水弹头咬紧了牙关,几乎从牙缝里呼吸,从嘴角到整张脸都抽搐不止。

    他的大脑因疼痛而飘然的发麻,仿佛灵魂在升华。这一瞬间和那一瞬间,他急切地想找到一个答案其实他连问题都还不明晰,但当下一拳到来时,便又只能知道爽了。

    ……

    “咕呜……哈……哈啊啊……”

    水弹头一边舔着刀刃,一边奋力地撸动着自己的屌。

    最近切开了太多人,刀已经很钝了。

    他的舌头活泼地颤动着,就像一条真正的生命那样,在生冷的铁刃上挣扎。

    为什么不出来呢?

    “泉……揍我……快点继续揍我……”

    他继续回忆着,一遍遍重复那些片段里最暴力的场面、最色情的细节。

    ……那双皮鞋怎么样?

    不就是皮革的味道吗……还有当天刚擦的鞋油的味道,泥土的味道……大自然的味道,真新鲜……嗯,也许他还爆踹过谁……还有血液的味道……脑浆的味道……

    太糟糕了,朔言怎么可能会爆踹谁的头?是什么再次破坏了那些纯粹的美丽,把它变成凌辱和最最愚蠢粗鄙的暴力!……可恶的泉朔言。为什么不好好做个死人或者地底下的骨灰,而要三番五次干扰他的意志呢?

    水弹头睁开了眼睛,满怀恨意地拔出插在尸体耳道里也许还越界了很多的刀刃,转身离开了。

    一连过去四天,又或者五天,整个a市范围内再也没有水弹头的一片影子。

    期间那个很讲究“因果报应”的会长召开了一场帮会内部的聚会,就在歌舞伎町二丁目的一家酒店里。

    各组组长已然就座,身边都只带了一两个亲信。

    前田组和往常一样被挤兑在角落的位置,不参与任何对话。

    不过话题大致可以概括为:水弹头,水弹头,水弹头。

    充斥着“他现在可真是玩完了”、“哈哈哈”一类幸灾乐祸的声音,也稍微有真正对于形势的讨论。

    “我倒是觉得,只要他选择加入某个势力,自然就能脱困了。”

    “那样子会天下大乱呢……!”

    “拜托,什么‘水弹头’的有那么神吗?”

    无意间听到那些对话,前田又开始径自惆怅,抬起杯子想喝酒。

    “话说,天堂水仙……也算是水弹头的出道舞台了呢。”

    渡边也抬起杯子,有意地朝着前田干了一杯。

    “渡边,你什么意思?”

    英一夺过前田手中的酒杯,顿在桌上,酒液晃荡着洒出了不少。

    “不就是活跃下气氛,这么认真干什么?”渡边言之凿凿,“不过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场内顿时调笑声一片。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会长和稀泥地摆了摆手,“兄弟们难得一聚,何必针锋相对呢?前田,也教你家的小子懂事一点吧。”

    英一想要站起来,前田则不着痕迹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微微摇头。

    “总之,水弹头那家伙到a区来了。只是现在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而已。”会长继续说,“我呢,当然是希望害虫被消灭掉了。只不过这跟我们可没什么关系。”

    百谷只是在会长旁边的位置上默默喝酒,随时回应竹安敌意的眼神。

    “另外,我还有件重要的事要说……”

    会长说出这句话时,百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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