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琢磨出了大部分前因后果,看透站在自己身侧的两人也不敢对余百里怎么样。正处内心纠结之际,一阵头晕,她顺势倒下,意识却还是清明的
阮卿来随后又忍了几天,趁余百里松懈之时,找信得过的婢女帮忙一起把好友给带了出来。
只要那些人找不到锦苏,他就会一直很安全,不用再遭受强迫。
阮卿来这么想着,神色间又显现出了一丝疯狂,不过她很快压了下来。少女轻轻敲打着桌面,她仿佛听见有人踏着焦急的脚步声朝阮府跑来。
焦急又沉稳的步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阮清让!”
阮卿来抬眼看去,站在自己房门口的赫然就是储歌跟宋西卓,两人在大冷天出了一头汗,有些发红的眸子死死盯着阮卿来,却看到坐在房内的是一名少女时失了声。
宋西卓很快的反应过来,“她不是阮清让”
储歌狐疑的看了阮卿来一会,刚想开口,就听到少女开口了。
“阮清让不在这边。”阮卿来端起茶杯小小饮了一口,神色平静。
两人见阮卿来面貌与阮清让的几乎无差别,便心中猜到了少女的身份,既是姐弟,自是会帮着自家人的。
储歌虽张扬跋扈,但对一个姑娘家也大声不起来,他憋了憋,客气的问道:“可否告知令弟的位置,我俩找他有要事。”
宋西卓在一旁点了点头。
阮卿来:“他近日不在府内,我也不晓得他去了哪座山里游玩。”
门口的两人对视一眼,听到后第一想法就是阮清让那小子携带着齐锦苏跑了,正宗的畏罪还潜逃。
“既然如此,”储歌往后退了一步,“打扰了。”
门缓缓关上,宋西卓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明明没见过阮家的大小姐才是,他却总有种熟悉感。
宋西卓回头望去,却只看到了紧闭的大门。
两人又悄悄翻出阮府,储歌恨恨的踢了块石头,低声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点线索也没有。逼问过阮府的人,都跟阮卿来说的话别无一二。真是的,他们都不好奇阮清让跑哪去的吗?”
宋西卓低头沉默了一会,眉关紧锁,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呢因为对方是个姑娘家,他也不好意思一直盯着打量,因此只是淡淡一瞥就没有再看阮卿来了。或许,就因为这样,他错过了很多细节?
两人站在墙角踟蹰之际,余光瞥见下了轿子的余百里与门口的老伯交谈了几句话,随后正大光明的从阮府走了进去,两人惊的双双钉在原地。
其实,根本用不着翻墙的吧
于是两个人再次翻了进去,顺理成章的跟在余百里身后。男人轻轻一瞥,敲响了阮卿来的门。
这次阮卿来是面容冰冷的打开了门,看到曾经暗恋过的男子站在她的房门口时,阮卿来面露一丝震惊。她连忙移开目光,压下又狂躁起来的心,有些不耐的看着储歌与宋西卓,“你们怎么又来了?”
“是我带来的。”余百里淡淡开口,低头看着阮卿来不自在的白皙脸庞,心中划过一丝了然。
阮卿来咬了咬唇,手压在木门上,“说了我弟弟不在这里,你们赶紧走吧,我还要歇息。”
说完,她欲要关上门,却被从外抵住了。
眼见三人不顾她的意愿强行闯入她的房间,阮卿来心中有些慌乱,不自觉地捏了捏拳,她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打起精神来,这才面容平淡的坐下。
这下,四人围坐在桌子前,被三双眼睛同时注视着的阮卿来内心不可谓没有一丝紧张与害怕。
“说吧,还有什么事?”
错开余百里的目光,即使内心已经清楚这是个性侵了自己好友的男人,阮卿来还是不敢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