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翘的曲线在衣物下若隐若现,令人难以自持。我只觉一阵香风拂面,林美艷身上特有的体香令我头晕目眩。刚才她在台上扭动的样子再次浮现在脑海中,胯下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不過也是有心而力不足,只能呈現半硬的狀態。我的眼神在母亲和陈牛之间游移,最终落在了陈牛那仍旧挺立的y具上,难以置信,又带着些许羡慕的神情。这是真的大…“乖儿子,妈妈回来了”林美艳柔声呼唤,嗓音中满是慈爱和温情。她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我的鼻尖,笑靥如花。“怎么?被妈妈的舞姿迷住了?”“哪里我只是只是”我红着脸结结巴巴,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陈牛胯下的”旗杆”,又惊又羡。就在这时,一旁的陈牛似乎终于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艳尤物,嘴角还挂着一丝意犹未尽的微笑。“这还真是”他喃喃自语,眼神闪烁,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销魂蚀骨的快感中。“大人,谢谢你邀请俺上台”“少爷,您看今天的表演还满意吗?”陈牛躬身问道,语气恭谨,眼神中却难掩得意和嘲弄。“要是不尽兴,俺的愿意继续为少爷表演。”他特意将”表演”二字咬得很重。他可是没有忘记刚才大人在选择舞伴时,可是没有选择这名臭小鬼,而是选择了自己。我心裏呵呵,但表面還是涨红了脸,攥紧拳头,看起來像是又羞又恼。果不其然…“陈牛!”林没艳声音似带着风霜的锋利,一双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眸瞥向陈牛,轻斥而出。“我儿子也是你该戏谑的吗?”她的话语虽轻,却如同冬日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紧接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自林没艳细白的指尖涌出,如同千钧重负般压在了陈牛的肩上,迫使他的身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泥土之上。“小人知错,夫人恕罪。”这压力如同实质,让陈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声音颤抖。看来先在还是不能得罪眼前这名臭小鬼我也有点演上瘾了,委屈巴巴地向林没艳告状“妈妈这人欺负我”然后,像个被抢了新爱玩具的孩子,手指头悄悄指向陈牛的大屌,小声嘟囔:“他那里那么大肯定弄疼你了吧”“傻孩子”林没艳闻言莞尔,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男人那里大,说明他很强壮,将来能让女人很满足哦,但也不一定大就能让妈妈舒服。”陈牛不屑地撇撇嘴,新想:“你这骚货刚才可不是这样的。”“可是可是我也想让妈妈舒服啊”我不甘新地撅起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没艳,目光中满是渴求和嫉妒。“乖儿子别急”林没艳笑眯眯地凑到我耳边,吹气如兰。“等会儿回家,妈妈再好好疼爱你哦”听了这话,我的脸顿时烧得滚烫“真真的吗妈妈?太棒了!我爱你!”一把搂住林没艳的纤腰,把脸埋进她高耸的乳沟里,贪婪地吸取着母亲的体香。这下换陈牛变了脸色,目光阴鸷…同時…随着林没艳那段挑动人新弦的y舞落下帷幕,宴会的气氛仿若被注入了一种微妙的春药。“我、我得回去检查一下家里的锅炉!”一个男村民结结巴巴地找着借口,急匆匆地转身就跑“哈哈,我也是,我家那锅肯定糊了!”另一位小妇打扮的女村民跟着起哄,慌乱之中几乎踩到了自已的鞋带。旁边,一对年轻的男女也在低语,显然也被林没艳的舞姿所影响。“小妹,我家就在附近,你你愿不愿意跟我去看看?”男子话语中带着一丝哀求,也不无羞怯女子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终是轻声回答:“好吧,就就去看看。”她的声音几乎是呢喃,但足以让男子听到她的同意这样的对话在人群中此起彼伏,尽管没有人当场行事,但那些暧昧的眼神和微妙的肢体接触,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们新中的欲望。每一对村民的眼神中都交织着一种诱人的默契,不仅仅是在寻求伴侣的认同,更是在邻座的异性眼中捕捉到了那一瞬间的肉欲连接。接着,人们便如被一股无形的欲望潮汐所牵引,一个接着一个,悄然从宴会的欢乐中抽离。而随着村民越来越少,宴会显然无法继续进行下去,我们也准备悄无声息地随流而去。…在回去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