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子のmob(强制捆绑小玩具含图含彩蛋)

走,并说自己处理完这里后再回去。

    ——终于,屋内重回宁静,只剩下那道不太明显的呼吸声。

    听到关门声的一刹那,他终于忍不住了,双目赤红,下身已经硬到快要炸裂,他宛如饿狼般直接扯开裤带,急不可耐地将下身往那处诱人的洞口里送!

    下一秒动作一顿——他迟疑地从那穴口里摸到一件器物——一个虽然不大,但仍在不停震动的橡胶棒。

    抽出橡胶棒的一刹那,他显而易见地感到身下人抖了抖,不多时,白浊的粘从那洞口出流出,他知道早已有人捷足先登,比他先一步品尝了这道佳肴,而他管不得那么多了。

    没了阻碍,他径直把自己捅了进去!霎时,一种难以言表的满足感包围了他,湿热,柔软,就像是在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他,他几乎是立即开动了:他毫不费力地掰过这人努力蜷缩起来的腿,搭在自己的肩头,终于大开大合地弄起来。

    “夹得真紧……”

    身下人被他撞得东倒西歪,即使无法发声,他仍发出了一种类似于哭泣的泣音。

    疼,疼……

    后穴被塞得太满,力道冲击之大又令他小腹痉挛,白嫩的脚背绷得死紧,他指尖泛白,缚于头顶不得动弹的双手像是想要抓些什么,可终究什么也抓不到。

    被那些个人活活到昏迷后,他险些以为自己已经度过了痛苦,却殊不知,再次醒来后,等着他的才是真正的侵犯。

    他早不知自己究竟在这里被绑着发泄了多久。下身已经麻木了,这具身体彻底不属于他了,他被撕裂,被贯穿,被扯得七零八落,唯剩一点清醒的意识,也被强行拉进欲海里沉浮。

    他记不清是怎么被送到这里了,只能忆起一些零星的荤话与调笑,还有那冰凉的开拓他的器物和抹在身上就能让人痒得发疯的药膏。

    他浑浑噩噩地想着,却又被顶得一个吟,滚烫的体再次进体内,他狠狠地颤了颤。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甚至能算得上熟悉,他双眼酸涩得想要流泪,也的确流了出来,隐没入发丝间。

    室内尽是旖旎春情,脸红心跳的声音不断,床板一直在响,伏在他身上的壮汉终于在连入两泡浓精后停了下来。许是觉着无趣,便拿出了一直堵在他喉间的红绸,他的双唇却是合不上了。

    “呃啊……哈……”

    涎水即刻流了出来,他喉咙里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哽咽,却让人听后更加有凌虐欲。果不其然,他这般模样非但没引起那壮汉的半分同情,反是将自己的阳具拔了出来——下一刻,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麋腥味瞬间沾满了他的整个喉腔,他被突如其来的巨物顶得一阵干呕,然而能做的也不过是拿舌头推搡。下身的泥泞粘稠已经干涸,他企图并上双腿,又只觉胸前一痛,一股热流随之灌入喉中——腥咸,充斥着占有欲的气息——隐在红绸下的双瞳紧缩!

    “不动你……腿并起来。”

    软榻上的金发男人被手铐拴住双手,半吊在床头金属栏杆上。他非但没有听话,反而勾唇一笑,略略抬腰,把两只长腿分得更开。

    “何必委屈自己呢,教授?”他眨眨眼,眸底划过几丝狡黠,“我都放下身段这样求你了……你也忍得住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强行掩盖后的喘息,仔细辩识还能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颤抖,再加之他两颊的薄红,更为此情此景添加了几分浮想联翩。

    bate没有发情期。能让他露出现在这副模样的原因只有一个——他被下药了。

    不把态度放低点,他的某位石膏头教授可能真的要弃他而去了——

    前几日出差,他在酒局里喝得稀烂,酒精上头大脑清醒不起来,所以当被那群疯子问及要不要来盘俄罗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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