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个水管道,外面机械警卫跑步的嘎哒声清脆明显。我身边有个麻烦人物,是这场闹剧的主人公。
我想了想,干脆把莱欧斯利压到身下。
“都怪你,”我毫无反思能力,把过错全部归到对方身上,“都是你的错。”
莱欧斯利沉默任我压着,然后一笑:“对,是我的错。”
虽然这么说,那对眼睛却格外冷静地探过来,不知打量着什么。
我被他看得很不爽。
典狱长很快就能猜到是谁做的手脚,我没做什么高明遮掩。得罪了这号人物,我彻底失去了正常途径获取特许券的机会,刑期或许会因对方的怒火加上几年、也可能要永远留在这里。
我还有很多抱怨话。这些都是莱欧斯利引来的,所以我现在对这个人格外恼火。
我仰起头,语气冷冰冰的:“我要你。”
莱欧斯利愣了下,笑起来:“好啊。”
莱欧斯利的腿很好看。壮实,布着些深色疤痕,平白增了些色气,肌肉绷紧时能见到明显的线条,摸上去也好捏。当这样有力量的人顺从着谁去时又是不一样的感觉了。莱欧斯利靠在墙边,而我扶着他的腿窝,用力压到肩膀处。身体被迫折起,屁股抬高,不同常人的下体就这样显露出来。
扫开沉甸甸的囊袋,就能看到女穴一张一合地吐着水。
我有点惊到:“这种情况你都能发情吗?”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莱欧斯利艰难挪着身体,试图给自己找一个舒服位置,“很早之前就这样,怎么弄都没用,你可以去问问那些给我打药的人,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不发情。”
好吧,我确实每次跟他做,这里都要流不少水,哪怕看看都兴奋得不行。想着想着,脑子里就起了个坏念头。
手抚在阴户外面随便蹭蹭就激得莱欧斯利打了个抖。他伸手环住我脖子,轻声讲:“温柔点。”
我亲了亲他的脖子,直把那亲得通红,带着耳廓也红透了,才回应——
“才不要。”
三根手指破开肉洞,直挺挺地塞了进去。
莱欧斯利的身体僵住了。等手指在生涩、还来不及反应的肉腔艰难抽插了几下才反应过来,脆弱的软肉骤然抽紧,而后聚在一起试图用力把手指推出去。这个拥抱也变紧了,紧到我觉得有点疼。莱欧斯利声音抬高:“出去,痛——”
我吻上他的唇。莱欧斯利似乎呛了口水,想要咳嗽,却被我吻得完全失去呼吸空间。喉结上上下下滚动着,呛得脸发红,舌头舔过对方口腔内每一处柔软的软肉,连空气一同榨干。手指不老实地乱动,肉腔脆弱得很,那点力道根本抵不过这场蹂躏,被迫承受异物的搅弄、几乎要被碾平。快感与痛苦交织在一起,说不清楚哪个更让人难以忍耐。等我结束这个吻,莱欧斯利扬起脖子,空气顺着鼻腔灌入的一刻迎来了高潮。
他一边咳嗽,一边瞪我。咳嗽让高潮断断续续地袭来,下身一阵抽搐。我把他体内带出来的水往人身上擦了擦,无辜讲:“你声音太大了,我们会被发现的。”
他又瞪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合上眼睛,倚上墙壁。因为刚刚的挣扎衬衫散开,半耷在肩膀处,露出褐色的乳头。我舔舔嘴唇,俯下身咬上去。莱欧斯利的胸很大,用力揉弄乳肉能勉强在中间挤出条缝,这对男人来说是不太容易的事。手指原本留在正经历高潮的穴肉里,如今又不老实地抽弄上,快感把莱欧斯利的声音打碎了,以至于连抱怨都难以说出口。
“在……高潮,”他几乎咬着牙,“等会——啊!”
他仰起脖子,喊不出声。我把第四根手指也塞了进去。原本不大的女穴立即被塞了个满满当当,原本聚拢的手指慢慢展开,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