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良心

了闹肚子,又急又难受,脑袋里还在复算刚刚落笔的那道题。她蹲到快虚脱,身体上的不适丝毫没有缓解。强撑着回到考场,紧压着腹部抵抗,总算是在铃响前答完。庄泽在和帕姆聊齐尘他们近期的几场比赛,见校园里陆续出来人,开门下车等着。他手指扣在衬衫领口,左右晃晃。白衬衫外面套了件淡蓝色的卫衣,今天穿的比较亮眼,祖宗出来,一眼就能寻到他。可十多分钟过去,人群稀稀疏疏散开,始终没见祖宗身影。张嘉佑在校门口徘徊了一阵儿,在等他姐来接他。视线总往庄泽那儿瞟,后者被他窥的直燥,两步迈过去,“看见周橘柚了吗?”这人僵了几秒,然后抬眼,“你是?”“……?”,庄泽食指蹭了蹭鼻头,这哥们什么情况,虽然没正经打过照面,可他日日接周橘柚的时候都露脸了,他装个尾巴根儿啊?“看没看见?”,半点儿好气儿没有。庄泽本就是没表情时很凶的长相,单眼皮,拧着眉,沉着嗓子更加骇人。“zhuang!”,帕姆在车里喊了一声,抬颌示意他看身后。回身,周橘柚蹲在草丛边,想站起来又虚脱着蹲下。庄泽不加思索紧着小跑过去,双手捧住她脸,“怎么了啊?”脸上的湿汗潮乎乎的,指尖从额角开始捋走碎发,倪着她惨白的小脸一遍遍问。“怎么了啊祖宗?”“没考好?还是不舒服?”“哪难受?还能说话吗?”

    周橘柚总算缓回点力气,她抬头,疼的眼眶泛红。疼也没想哭的,可她看见庄泽了。身上的力瞬间抽走,眶里打转的泪水倾泻而出。喉咙里哽着,“庄泽,我肚子疼。”浑身的重量倒向他,周橘柚被人打横抱起。回酒店的路上一直蜷缩着躺在庄泽腿上,她疼的浑浑噩噩,死薅着庄泽的手,脸埋进他腰腹。沉沉睡了一觉后,再醒来就是下午了。客厅里的人在打电话,是那种极力克制又压抑不住的闷声。“一个月太久,等不了。”“我知道要面试,现在就走流程等我们回国就去大使馆……”“……尽快吧,成吗?”他挂断电话,掌心搓搓头,捋着发茬的阻力感会磨平一些烦躁。周橘柚听了个大概,他提到美国提到加急,想来是在催促着办签证。不禁的思绪飘远,蹙眉。她走出卧室唤了一声。人立马回神,指尖捻灭刚燃着的烟头,随手往烟灰缸里一丢。欣喜着奔过去,牵着到沙发坐,“好点儿了吧?”她点点头,直言问,“你在打电话问签证的事情吗?”周橘柚脸色润了很多,瞅着也有精气神儿了,就是耷拉个眉眼,挺苦相的。庄泽给她掰了两粒药,闻言笑笑,“我吵醒你了啊?”周橘柚看一眼那药粒,没接,“你怎么不问我考的好不好?”姑娘那个状态从考场出来,自然而然觉得考试会受影响。祖宗一睡着他就开始各种托关系加急办美国的签证,他得确保祖宗能有资格参加国赛。庄泽又给她倒了杯温水,“没事啊乖乖,我们还有机会的。斯坦福的……”话被打断。水也没接,她说她考的挺好的,“虽然状态不好,但我都答完了,我觉得挺好的,所以你不用麻烦了,我不想再去考其他竞赛了。”庄泽没懂她突来的疏离感是为何,执拗把掌心的药往前递,“那挺好的呀,喝药。”“我好了,不用喝药了。”语气淡淡的,听起来很没劲儿。所以怎么了啊?庄泽也糊涂,就听见她又问:“你喝药了吗?”“你怎么没有闹肚子啊?我每天都跟你在一起,一日叁餐都一起吃,一模一样,你怎么没有不舒服啊?”庄泽错愕抬眸。“哦,我比你多喝了一盒牛奶。”语气加重,似在断定,“你喂给我,又塞在我手里的牛奶。”音落,周橘柚起身要回卧室,被他拉住。庄泽仰视她,瞳孔中映出惊愕疑惑,像是刚刚被冷风迎面吹过,整个人被冻得愣住。眉头紧锁着,是他内心混乱与不解的真实写照。嘴唇微微张开,要说些什么又舔舔唇止住。紧着顶了顶腮,不可思议哼笑一声,“什么意思啊?”手被周橘柚一点点拨开,“庄泽,你希望我考好吗?”庄泽也站起身,庞然的个子,冷着的脸,压迫感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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