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小哥俩你一句我一句,气氛比之前轻松了许多。
既然是游戏嘛,那就没啥好担心的,大不了再重新开一局。
他俩说得开心,电话那头的周数却又开始火往上撞。
他今天上午送走了一波来给他爸妈拜年的客人,就想起托付给儿子和侄子的俩小孩,随手就打了个电话问问情况。
他自然是打给儿子周建东,结果电话响了好久也没人接,他就开始有点担心。
虽然黄化县的治安一直很好,但谁也保不齐会不会有意外,尤其还是四个半大不大的小子,凑一起什么事儿都敢干。
再打,还是不接。
等打到第三回,这次儿子总算是接了,但从电话里听好像是在哭。
周数的心瞬间揪紧,脑中闪过一百八十种意外可能。结果还没等问明白呢,他就听儿子和侄子在一旁叭叭叭,说得他好像是地府派来的勾魂使者。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难不成是误食了什么东西,出现了幻觉。
周数都要报警了,忽然又觉得不对劲。
怎么儿子和侄子都在说驾驶,他俩还都没成年,哪来的驾照?
等再继续听,明白了。
肯定是小八和小统把农场的全息头盔带过来了,当初徐恒朱立东一群小伙子都抵抗不了的玩意,这俩小子哪有那定力,肯定也是沦陷!
一想到那天早上在小八叫找到一众上班迟到的下属,周数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说什么来着?就不能玩游戏吧?!
东子还一直想说当飞行员来着,飞行员就这责任感,摔了就摔了?!
周数知道自己是在迁怒。
他和华国绝大部分家长一样,觉得打游戏这事儿有点玩物丧志,尤其他儿子还说他是个bug,没穿勾魂专用的行头,可把周数给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