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可以杀了我

事?你怎么会给那人药粉?你认识他?”他试探的语气中有抹极为危险的预警。“不认识。看着可怜就放了。”关玉秀说。关玉麟快被自家姐姐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死了。“哦,看着可怜就放了?那差点被他杀的我呢?阿姐就不心疼心疼我?”“怎么可能伤的了你。”“怎么不可能?!”关玉麟摊开手掌。“你看我的手,差点就被削断了!”手背上确有一道微微凸起的红色。“这好像是烫的……”关玉秀捏着他的手,左看右看。“是武林中失传已久的一种烈焰刀!”“……玉麟,你是不是又拿我的话本去看了。”“……你果真不在乎我了?”关玉麟把眉头拧成川字,闷闷不乐道。“怎么可能,我最在乎的就是你。”关玉秀凭记忆从书桌下拿出烫伤膏,用指头挑起一块,细细的揉在那道红痕上。关玉麟满意了。他翘腿坐下,任由姐姐心疼的给他抹药。心情大好,也就不追究那个落跑的小小暗卫,那种水平的叁脚猫来多少个都不足为惧的。

    只要他阿姐没事那都是小事。关玉麟把着下巴想了又想:“这要是到了春日宴……”“阿姐,过几日的春日宴你还是想去?”他把着书桌,下巴磕在手背上,眨巴眨巴的望着姐姐。春日宴这叁个字像跟风筝线,把关玉秀从万千思绪中拽回来,又送到另一万千回忆中去。玉麟在贵族猎赛中打的猎物拔得头筹,将赢来的猎物当众送给了尚棠。沉临渊嫉恨下将所得物送给玉秀,当众宣布了婚约。尚棠惊怒之下跑进了森林,失踪了。沉临渊也去追,也一起失踪了。玉麟也发了疯的四处寻她。最后沉临渊拥着熟睡的尚棠满身狼狈的回来了,当着众人的面,抱着她上马飞驰回府,甚至惊动了太医,过了一夜,尚棠才醒。后来才知是两人在林中遇到了刺客,双双被追杀时,尚棠为沉临渊挡了一箭。此后这二人的关系迅速升温。玉秀也因为和叁皇子的婚约陷入众矢之的。“……”关玉秀犹豫片刻,还是说:“去。”关玉麟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不甘愿的小声嘟囔:“可阿姐你又不会打猎,去了也无事可做,很无聊。”“我想看玉麟打猎。”这句话可是正中红心,玉麟的眉头稍舒展,嘴角也带上自得的笑意:“嘛,我觉得瑞京这些公子哥儿应该也没人比得上我。”“所以玉麟,手是怎么烫到的?”玉秀问。“嗯?春日宴猎到的猎物不是要吃掉吗?我想先在厨房练练怎么烤肉……结果就烫到了。”关玉麟瞥过视线,不好意思的挠着脸,“我到时候打算自己烤肉给你吃,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来着。”关玉秀愣住,两束泪水潸然而下,引得关玉麟手忙脚乱:“阿姐?!”他慌慌张张的俯下身子去看姐姐的脸。“没事,我只是太幸福了。”关玉秀以满面泪水微笑道。去春日宴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阿公在外地回不来,玉麟安排赵爷在玉秀院旁又增加了些护卫,补了前几日暗卫行刺闯进来的缺口。这天关玉麟神秘兮兮的交给玉秀一封信,玉秀不解的接过信,只看一眼就不说话了,里面的笔迹她很熟悉。“爹娘他们马上要回来瑞京了。”关玉麟瞥了眼她的反应,声音不自觉的放轻。“……是写给你的。”玉秀眼珠宁静的扫了几眼信,笑着把信塞回给玉麟。“阿姐,你想解除婚约的信爹娘他们是不是还没收到?怎么提都没提?”“可能是信鸽太慢了。”其实是信根本没寄出去。“没事,他们回来了,当面说不是更好?阿姐你也很久没见到他们了吧。”“我……是啊,挺久了。我在这里呆的有几年了。”“爹娘来你不开心?”玉麟弯腰看了眼姐姐的表情。“没有不开心。我也很想他们。”玉秀温和的说。“嘿嘿,娘来了肯定又要测我功夫,得称这几天赶紧把拉下来的训练提上来。”玉麟开心的眯起了眼。玉秀也学他的样子眯起了眼。这天到了父母信中到来的日子。一大早玉麟就紧张的换了新衣,又来回练了半天剑法,背了一时辰的书。夕阳西下,落日只剩余辉,这时,父母才到。关玉麟强作镇定的拉着关玉秀去迎接,睡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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