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腰部的镂空连接了裙子的裁片,当这里的绑带松开,意味着腰侧到整条腿部全部都会被看清。

    有什么关系,还有一条小小的底裤替她兜着。

    盛欲在心里这样给自己壮胆。

    再往上,只剩下一根绑带了,除去这里,就再没有了。

    同样的原理,作为固定的绳结一旦被松开,她在他面前就再无隐私可言了。

    江峭显然也清楚这个细节。

    他翻牌的指节在不自觉地用力,眼神流连在她身上,她是这样的莹白动人,他必须强迫自己咽下喉头躁动的干涩感,却避免不及地在这次选牌中出现低级纰漏。

    “我五八六,你三三九,你输了!”

    盛欲雀跃的惊呼响起,江峭才回过神,垂眸看牌。

    他对自己头脑冲昏的行为忍俊不禁,又无奈于失手:“秧秧公主对我有什么吩咐呢?”

    盛欲想试试过分的要求,要他低头,要他先矮她一等,才能助长她的信心和气焰。

    所以她理直气壮地大声说:“我要你现在,跪到我面前来。”

    江峭对于这个要求完全没有任何异议,也毫不觉得意外,似乎她的逻辑,他都理所当然可以理解。

    他从吧台后方绕出来,站到他面前时,盛欲才发现,他的下身只是简单地围了条白色浴巾。

    狗男人,明明也迫不及待,还故意吊她胃口玩游戏。

    这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盛欲扬起下巴,高傲地看着他。江峭别无选择,在她的视线里,缓缓跪矮下去。跪姿优雅。

    他下腹部围系的浴巾也并不牢固,下跪动作牵带后,更加有了松动垂落的迹象,极度危险。

    江峭仰着头,看她的目光一瞬不变,在等候她下一步发落。

    那种感觉很奇妙。

    无论江峭以哪一种人格外显,傲慢轻狂的他,矜淡高贵的他,无论是哪一个他,此刻,都跪在她面前。

    这样极大的形象反差会女孩生出古怪的征服欲,从来站位在高处睥睨一切的天之骄子在当下,正被她睥睨。

    这种以成就感铸就的虚荣心,让她无法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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