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引诱地笑了一声。
“那今晚回去之后……小江可是要吃点苦头了。”
“小江啊, 俩人在这嘀嘀咕咕聊什么呢?”
这俩人从玩完小游戏之后就开始凑在一起头碰头不停地蛐蛐,夏妈妈在旁边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走过来问了一句。
江颂闻声赶紧直起身来摇摇头:“啊?啊……没有啊阿姨,没什么!”
江颂一边说, 还一边伸手用力推了夏卿欢一下,故意把夏卿欢给推出去老远。
有点害羞, 总觉得俩人好像不该在长辈面前离得这么近搞得这么亲密, 挺不合适的。
但身边的夏卿欢感觉好像完全不这么想,甚至还有点越挫越勇的意思, 被推开的一瞬间身子都还没站稳呢就直接又贴到了江颂身边。
像是被安了什么吸江颂专用磁铁,又像是一只自带贴贴buff的金毛犬,恨不得让江颂干脆把自己给缩小揣进兜里面装着得了。
夏妈妈在旁边看得想笑。
在这漫长的二十多年以来,还真没见夏卿欢如此喜欢过一个人。
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就是夏卿欢病得最重的那段时间,夏妈妈一度以为夏卿欢已经完全不再具备去喜欢一个人, 追求一个人,对一个人好的能力了。
那大概是夏妈妈人生当中最为黑暗和焦虑的时光, 哪怕是到了现在, 偶然回忆起的时候, 那种绝望的无力感都还依然鲜活无比, 无法褪去。
在没遇见江颂之前,夏卿欢独自一人在国内生活,那时候的他, 几乎是把自己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封闭在了一个无人能够触及的领域里, 孤僻而疏离。
他不配合心理医生的治疗,更不愿听从周围人的劝诫, 他不听任何人的,也没人能改变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