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路演流程，一切都忙完之后，已经到深夜了。
林溪水和谢晏直接回了公寓。
一路上，谢晏都在思考，怎么询问小溪的心意。
林溪水是真的累了，一直闭目养神。
两人都很安静，搞得司机都不敢说话了，全神贯注开车，把车开的特别稳。
这样的环境下，林溪水是很挺舒服，还差点睡着，谢晏却越来越精神。
他决定打直球，直接问，脑子里一直上演各种询问方式。
他们很快就到家了。
公寓里静悄悄的。
灰里白渐渐长大，不能只待在屋子里，还需要定期出去遛一遛，他们这几天太忙了，就将灰里白暂寄在了宠物店。
林溪水这几天忙晕了，都忘记了这件事，还想着回来撸狗，进屋才想起来，灰里白不在。
谢晏打开灯，倒了两杯温水，一杯递给林溪水：“找灰里白？”
“嗯，没狗撸，还挺不习惯。”这些日子的相处，让林溪水和灰里白打下了深厚的友谊，回家见不到狗，还怪想的。
谢晏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撸我也行。”
林溪水理解错意思，被惊住：“？”
谢晏尬住：“不是那个意思。”
他说着，低下头，让林溪水摸自己头发：“这个意思。”
林溪水笑起来：“你是狗狗吗？”
“可以是。”谢晏往前一步，逼近到林溪水眼前，低头，“有个词叫犬系男友，你不知道吗？”
他看起来攻击性挺强，掌握了主动权，实则手心都攥紧了，还是有些紧张。
“哦。”林溪水点点头。
他不进不退，一根葱白的手指抵上谢晏的胸膛，轻轻推了下，慢吞吞地说：“可你不是我男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