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离开,及时止损去找别的雄虫吧。”为了不让这只雌虫担心是否会得罪自己,他还好心地补充到:“这种事你情我愿好聚好散,我不会介意的,所以你随意。”
雷克斯却是觉得自己的心口仿佛被开了一枪!之前有多柔软,现在就碎得有多渣。
上一次苍殊不内射,他就耿耿于怀,但也能给苍殊找到解释。这一次也不给他,他确实忍不住想知道原因。但他没想过是这样。
不想要小孩?那自己岂不是永远不能怀上苍殊的骨肉?
真的是不想要,还是觉得我雷克斯不配怀上他的虫崽?
让自己随意去找别的雄虫,苍殊就一点都不在意??!
雷克斯怀疑虫生,雷克斯心碎如泥,闷闷的,四肢百骸都提不起劲。
苍殊看他不说话,没太在意。替雷克斯掖了掖被角,起身拿起自己的背包。
“走了。”便关上门离开。
留下雷克斯窝在被子里,屋里还满是苍殊的信息素,完全地包围着他。刚才他们还翻云覆雨水乳交融,现在却留他形单影只体冷心凉。
雷克斯好悲伤,像在雨中拉肖邦。
他的表情有一丝脆弱,好在这里不会有第二只虫看见。虫生第一次怅惘无助,从来没这么迷茫难受过。
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他擅长用站在高处绝对碾压的方式来迎击一切困难,这么走心的情绪波动和抉择都十分陌生。
琥珀色的眼睛定定地落在床头的药膏上。
良久良久,呆愣的好似在出神。
“怎么可能放手。”
捂在被子的声音,有些含糊。但雷克斯的眼神已经恢复坚定。像八月的艳阳,耀眼,高傲,而带着一往无前的坦荡奔莽。
塞缪尔总算买到了一个满意的糖果罐子,认认真真地把木脂糖都装进去,挑了处好地方再反反复复录制一段伴礼影像,按下了罐子上的保存按钮,就总算是准备完毕了。
“塞缪尔?你在这做什么?”苍殊刚才图书馆里出来,没想到会在这边少有虫经过的小径遇到只熟虫。
塞缪尔却是吃了个大惊!他可没想到会有虫出现,这是他找了很久漂亮又安静的地方呢,为了录制出画面美丽的影像来。而且偏偏是他最不能碰见的苍殊!
“没什么哈哈哈哈哈,就是到处逛逛。”
他那藏着掖着的样子立刻就让苍殊起疑了,不过他向来没有探究别人隐秘的习惯,既然不想说就算了。
“哦,这样。”
两边都没有什么谈话的意思,本来就要这么散了,没想到还能遇到如此戏剧的巧合发生——有虫子突然跳出来找塞缪尔麻烦了!而且对方纠集了帮手,却没想到塞缪尔这边居然也不是一只虫,他们明明是专门等着塞缪尔落单的时候。
苍殊还挺意外的,他以为塞缪尔虫缘很好呢,不过想了想,塞缪尔这么高调的性格有时候也难免会得罪一些虫。
“要帮忙吗?”既然碰上了,苍殊好心问了句。
塞缪尔却大言不惭地把敌方仇恨拉得死死的:“没事没事,我一个就能搞定。不过”塞缪尔还是有些犹豫,但敌方却不会友好地等着他这边商量妥当,眼看着对手已经冲了过来,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把手里的罐子交到了苍殊手里。
嘱托到:“你帮我拿着,把这个帮我保护好比什么都重要!”
“行。”苍殊收着,站到了一边。反正先看着嘛,要塞缪尔不行了,他再出手也是一样的。
别说,塞缪尔在青雨森林没有表现出来,实际上却是相当棘手的家伙,一根根硕大的长刺虽然没有佐伊那样铺天盖地的杀伤力,但胜在精不在多,长刺根根极毒!
苍殊也就暂且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