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却好似没有听见,文气的眼睛怔怔地看着翠笙,忍得浑身发抖,“阿笙……我……”
翠笙咬咬牙,握着他的阴茎抽送起那根导尿管,刑架上的人终于受不住,长声呻吟,阴茎狠狠一抽,竟是又高潮了一次仍是堵着无从发泄,连喘息声都失了力道,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毫无焦距的眼睛。
翠笙顿了顿,轻轻抬手拂去他额上的碎汗,“蜻蜓?蜻蜓?”
可是蜻蜓受伤太重,又没被这么烈的药弄过,人已经昏迷过去了。
疼痛好似火焰,舔食着全身,蜻蜓迷迷糊糊醒过来,饮了递到嘴边的一口水,才恍然看向坐在床边的翠笙。
翠笙把杯子往桌上一搁,叹道,“真是个细皮嫩肉的,我还没把你怎么样,你倒是先晕了。”他抬手擦了擦蜻蜓额上的冷汗,“师傅饶你了,不过等你养好了,咱们两个就上前头接客了。”
蜻蜓瞳孔凝聚起来,一瞬不瞬地望着翠笙笑盈盈的嘴角,“你还没有成年。”
“在这地下街里头,哪有什么成年不成年。”翠笙似笑非笑地在蜻蜓的刘海上揉了一下,“这么紧张做什么,你不是接过客吗?”
“没有。”蜻蜓下意识地握住了翠笙的手,“他们啊,怕把我弄坏了,卖不出价,毕竟我品相还是不错的。”
“把心放回肚子里吧,你坏不了。”翠笙低头看着蜻蜓纤长的十指,“我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