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来,又是急又是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何正嘉偏偏不放过他,甚至用手指拨开嫩红的花唇,细致地把他的一粒肉蒂从包皮里剥了出来,问道,“让你不要替我挡,不要冲动,结果你都当耳旁风!要是那一针没有解药,你就一辈子都是个痴呆!”
“啊啊啊啊啊!呜呜!不啊!不要!”顾清致哪里受得了,手掌挟着风扇上穴口,指腹击中暴露在外的阴蒂,那一瞬间的痛痒酥麻生生逼得他又达到了一次高潮。阴茎喷出稀薄的精液,可是师兄的手掌却又一次狠狠落下,“啊啊啊!不!师兄!师兄我不敢了!”
“知道错了没有!”何正嘉又是一掌,穴口充血发红,阴部整个肿了起来,顾清致摇着头哭叫,“别打了!别打了!”
“知道错了没有!”指甲滑过穴口,浅浅地挠了两下,正酥痒得趣,却被一巴掌打得火辣辣发麻。顾清致梗着脖子哭道,“我有什么错!我就是想救你!”
“谁要你救!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疯子!”何正嘉又是一掌直接扇中阴蒂,顾清致哭得差点闭了气,滑腻腻的大腿抽搐着乱夹,“不这么逼你!你就要在玉楼烂一辈子吗!”
“你什么意思?”何正嘉沾了淫液的手扳着男孩消瘦的脸颊,声音低沉危险,暗含着怒意,“小兔崽子,你说得什么混账话?非得打上一个你,我才出得了玉楼,嗯?”
“不然呢?”顾清致声泪俱下,身体脆弱地打着颤去追逐何正嘉摩挲着穴口的手指,“你让我忍,我忍了,可是这三年来你做过什么?装那个风尘样子自保,哪有一点能得救的迹象——啊啊!”
何正嘉阴沉着脸,一根手指慢慢伸进他的穴里,小幅度转了转,逗得充血发热的花穴酥酥痒痒地饥渴起来,“继续说,我怎么了,嗯?”
“你……你就只知道蛰伏,可是蛰伏有什么用?我眼睁睁看着阿音疯了,琚羽死了,真珠……万一你……”顾清致哽咽了一下,体内淫痒难忍,被击打过的地方肿胀发热,泄过两次的阴茎也颤巍巍立了起来,恨声道,“你不求变,那我来!我是不周全,是冲动,可是一旦有了变数,你就有离开的机会……端肃师兄……端肃师兄那么聪明,只要有漏洞,你就一定能想办法出去……呃!赔上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在所不惜……”何正嘉放开他的脸,继续用那根手指逗弄汩汩流水的女穴,“你差点死了,你就没想过,我怎么办?踩着你的尸体从玉楼里头爬出来?那我成了什么了。”
顾清致不能控制地沉腰摆臀,渴求得浑身酸麻,可体内那根手指却只是慢慢搅动,来回戏耍他的敏感点,“师兄……我让你为难了……”他喘了喘,惊然忍不住又痉挛起来,仅仅是被这么撩动就忍不住喷出一道水箭,哼哼着用后脑磨蹭床单。
“你也知道……”何正嘉其实还是不忍,见他服了软,又怜惜他身体不适,知道这孩子被调教得极为敏感,这几天养病只怕也是吃足了苦头,叹息道,“怎么渴得这样,碰都碰不得了,你自己摸得时候是怎么弄的?满足得了?”
“没……没摸过。”顾清致闷声道,他忍不住稍稍蜷缩起来,小声求道,“师兄,你解开我吧,我好痒。”
“好。”何正嘉喉头发涩,解开了男孩手腕上的领带,那里已经是一道醒目的红痕。这几天大家都在修养身体,但是淫乱惯了的肉体实际上是很向往情欲的,青亭他们早就偷偷行了云雨之事,何正嘉自己也因为受不住渴求自渎了几回。若这孩子真的这几天都没有自己摸过,那得渴成什么样子。
顾清致确实已经渴得狠了,手肘无助地撑着床,把自己的下体往师兄身上送。手指到处,柔软的穴肉顺从地包裹上来,吮吸着体内那根纤细的手指,湿润又温热的身体完全敞开,被训诫之后的穴口红艳艳地嘟着,随着手指的活动慢慢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