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迎来了一次残酷的高潮,精液从抽搐的阴茎里喷射出来,坏掉似的分了几股,浸湿了地板。
“爽吗?这个药我很中意,用了可以一直高潮,精液的量也会增加。”张晟温和地笑着,好像在谈论绘画或者文学,如果忽略他身上的鲜血的话。他兴致勃勃地又取了一支针剂,慢慢推入李焕华汗湿的腹股沟,轻声笑着,“再给你个好东西,增加阴茎敏感度的。”他凑在李焕华耳边,悄悄说,“可爽啦!”
李焕华无声地哭叫着,几乎是在张晟怀里翻滚起来,可是却攒不起一点力气,只能被轻松地搂在怀里抚摸。张晟身上的血腥味浓郁得令人作呕,可是李焕华已经感觉不到了。后穴里那根毛刷打着圈狠狠刮挠着腺体,本来就被药物折磨得淫痒难忍的地方被挠得肿胀充血,快感凌迟一般往哪块栗状的腺体里钻。
阴茎再次抽动起来,大股大股的精液涌出尿道,射精感被放大之后说是极乐也不为过,可是疲乏的性器却渐渐刺痛起来,阳筋一突一突地发酸。
“呃啊啊!”李焕华脖颈一松,消音颈环被放开,找回声音的第一时间他就尖叫出声,摇着头哭道,“受不了!阿晟你饶了我!我受不了了!”他勉力想要拼凑起自己的理智,却被后穴上高速震动的毛刷激得小腹抽缩,忍不住虚弱地挺着腰胯呜咽,“又要!又要射了,不要啊!呜嗯!好酸啊!”
这次喷出的精液稀薄了一些,阴囊酸涩难过,李焕华哀哀哭叫,“我不能死!阿曦他……呃啊啊啊!为你……呜!赵家不会杀你……啊啊啊!”后穴被无数硬毛狠狠刮弄,爽得几乎要死过去,可是射精感却渐渐成了痛苦。
“不哭,别怕,我知道,我知道的呀。”张晟仍是抱着他,不断调整扩肛器的角度,确保毛刷足够紧地碾压在穴心,“哥哥不想拼到鱼死网破,你承诺保住我的性命,他才把刀递给我的。”张晟甜蜜地笑着,“我是杀了摄政官的功臣呀,哥哥一生都在为我考虑,因为我是哥哥喜欢的人呀。焕华有没有喜欢的人?”他笑眯眯握住那根射到发痛的肉棒,用力撸动起来,李焕华哭得几乎哽住,精关一阵钻心的奇痒,前后夹击之下又冒出一道浊精。
“啊啊!别弄!呃啊啊啊!我不想射了……阿晟!别这样,浪费了摄政官大人的一番——唔!啊啊啊啊!你——”
“吵死了。”张晟忽然阴下脸,又把消音颈环扣在他的脖子上,李焕华仰着头挣扎,修长的双腿胡乱踢蹬,支持不住似的塌着腰蠕动。张晟把他随意地扔在地毯上,李焕华趴伏在地,阴茎一碰到粗糙的地毯,虫咬似的痛痒,又小死了一次。
张晟拿着通讯器翻看,声音忽地又轻柔起来,“你太大声了,打扰哥哥休息。咦,除了李焕明和赵牧的通讯,还有一个号码……嗯……这个β基地的私人终端号你拨了七八次,明明知道被屏蔽了还试了那么多次,你很想见他?”
李焕华闭上眼睛,腰眼一痛,又抽动着泄了出来,这回几乎稀薄得透明,可是后穴那支毛刷仍然对着他的腺体嗡嗡震动。
“喂?”
小虎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的瞬间,李焕华浑身一震,下体抽动得比前两次更加剧烈,可是他根本没射出任何东西,阳具爽痛交加,难过得整个人都蜷了起来。
“你好?”小虎的声音有一点电流声,接着是几秒钟的静默。
李焕华泪流满面,痛苦地挺动身体,阴茎肿胀得可怜,铃口张开,流出一点腺液。
“是……焕华吗?”小虎声音变了,“你出什么事了?我马上去找你,你坚持一下!焕明他说——”
张晟果断地挂断了通讯,笑盈盈看向绝望的李焕华,“真好,他就要来了,我把他的皮剥下来送给你做礼物好不好?”
李焕华浑身发抖,阴茎酸痒难忍,苦闷得发疯,前列腺被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