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 探幽处教导双指纠缠 走绳结痒剂折魂

的重量都压在绳索上,勒得下体一塌糊涂,剧痛难忍,偏偏磨人的刺激感被药效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极致的官能体验逼得红苑崩溃哭叫,“啊啊啊!疼啊!好难受!救我啊!端肃先生!”

    酒儿瞳孔收缩,心口狠狠一痛,反射性地去捂他的嘴,可是已经晚了。

    痛苦不堪的红苑绝望地看着酒儿,眼中一片涣散,哀哀哭道,“师兄……正嘉……正嘉师兄,我受不了……”

    酒儿闭了闭眼睛,把人架起来,咬牙往前拖,红苑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哭,一遍一遍地叫“正嘉师兄”“端肃先生”,被硬生生拖过了最后一小段路。

    等一切结束,红苑脸上的红潮完全褪尽了,连柔软的嘴唇也微微发白。酒儿小心地替他洗净了下体的媚药,把人放进医疗仓中。

    终端滴了一声,弘的声音接了进来,“端肃。红苑说了违禁词,罚半天禁闭,就在你这里受罚吧。”

    酒儿沉默不语。

    “我也不是有意的。”弘的嗓音罕见地有些疲惫,“没故意为难过他,我还不至于连个无关的人也要迁怒。我提他上来,是因为他有这个潜质。”

    听见酒儿仍不回答,弘竟没有发作,“啧”了一声,关掉了语音。

    红苑的伤势主要是擦伤和灼伤,很快就从医疗仓里出来,有些忐忑地走到酒儿旁边,“我……我说错话了,您……酒儿哥,我惹你难过了。”

    “怎么会。”酒儿好像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态度,勾唇一笑,“小师弟,你既然沦落到跟你酒儿哥一样的地方,酒儿哥总要看顾你的。今天就教你第一件事。”酒儿外在沙发上,伸手把红苑拉到怀里,凑到男孩开始泛红的耳垂旁边,轻声道,“不该记得的事情,就不要记得。”

    红苑睫毛颤了颤,垂眸掩住了自己的表情。

    赵辛木然站在玉楼的接待厅,“跟真珠一个级别的接待还有谁?”

    经理垂着手,恭敬道,“顶上的四位都是,不过现在只有酒儿大人有空,您看——”

    “那就他吧。”将军选了人,跟着经理上去。

    他没有回会议场馆,只是急迫地想知道一点真珠生前的消息,或者也是没有脸去见小虎。总之他需要一点清醒,一个能跟他聊聊真珠的人,或者一些往日的痕迹。

    所以他近乎自虐地,又走进了玉楼的那间房间。那个每次他都会预定的包房。

    赵辛推开门,有人穿着宽松的法式衬衫,笑盈盈地迎上来,灰眼睛烟雾蒙蒙,“将军大人是吧?我是酒儿,今日是您的接待。您想怎么样都行。”

    想怎么样都行。

    酒儿见赵辛无动于衷,轻笑一声,凑上前去,手指搭在赵辛的衣领上,缓缓下滑,去解他的扣子,却被赵辛一把扣住了手。

    “你!”赵辛忍了忍,压抑着心中的郁气,沉声道,“我不是来做这种事的!”

    酒儿眼波流转,慢慢俯下身去,用牙齿去咬将军的裤链,将军疾退一步,后背当啷一声撞在门上,强忍着才没有推开这个烟视媚行的妖精。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没有感到厌恶,而是心里一阵难受,恍恍惚惚又想起真珠的模样。

    酒儿却拉下脸,“不是来做这个,那是做什么的?贵客不如明说,也免得酒儿自作多情了。”

    “我想……想问问真珠的事。”赵辛声音发涩,他看着酒儿半隐在长发之后的灰眼睛,艰难地开口,“真珠他,他走的时候是不是……他走得痛苦吗?”

    酒儿的脸色慢慢缓和了,他叹了口气,“你是真珠的旧客人?难得你还有这个心。真珠是被打了太多催情药,一时没受住,去得很仓促。这种程度的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将军眼眶一热,心口又细细密密地疼痛起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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