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妄 海狗毛剐烂泉眼 自作孽反被榨干

我没有改变想法呢?”真珠说。他甚至在剧痛中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那种动人心魄的生念就像午夜里的昙花,稍纵即逝。所以当真珠再次跪在他的面前,眼睛里对死亡的渴望几乎是迫不及待的。

    他打开带来的药盒,玉峦连5%的稀释药液都熬不住,但是真珠值得100%的原液,值得一场凶残和盛大的死亡。他看着真珠拉开窗帘,躺在一地的阳光里,纤细的手指揣在口袋里,攥住了什么东西。

    未经稀释的药物快速地摧毁着青年的身体,高热和心悸很快使真珠窒息般地急喘起来。他感慨地抚摸着在濒死的痛苦中挣扎的人,手指掠过真珠咳出的血沫,“比起自焚,这种痛不算什么吧。秦琛,所以你当初为什么要替你弟弟去死呢。”

    药效很残忍,真珠的下体已经喷溅得一片腥臊,骨头里刀割似的疼,生命快速地流逝,可是明亮的黑眼睛里却有一瞬间的快慰,他裂开嘴,嘶哑地笑道,“我乐意。”

    自负的客人愣怔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来,手忙脚乱地从箱子里翻出解毒剂,给弥留之际的真珠推了进去,又取出另一支针剂,送进了真珠的血管。

    他耳边嗡嗡作响,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张曦只来得及塞上他的嘴巴,把他塞进柜子里。他从窄窄的门缝,看见那个恶魔摁住了哥哥瓷白的身体,一边粗野地耸动,一边在张曦的哭叫声中用泛着幽光的匕首划开少年的皮肤。

    那是他第一次对哥哥的肉体勃起。

    等到一切结束,他颤栗着抱住哥哥伤痕累累的身体,“哥,你、你为什么——”

    少年的张曦已经有了后来的那种冷厉的眼神,明明被凌辱的是他,他却好像蔑视一般地冷笑一声,裂开嘴,声带因为刚刚的折磨而嘶哑万分,“我乐意。”

    张晟把药剂推进真珠毫无反应的身体,木然地想,看你能不能熬过去吧。熬过去的话,我就拉你一把。

    一个小时之后,张晟坐在花园里,远远地看见黑发的青年离开了宅邸,他平静地垂下眼,端起茶杯轻轻啜饮。

    “阿晟,我不记得准许过你放走秦家的那个小东西。”

    张晟放下茶杯,温和地抬眼一笑,“哥,你起来了?早上吃过了吗?”

    “嗯。”张曦还穿着一套纯棉的睡衣,冷硬的气质被柔软的纯色布料缓和了几分。他坐在张晟旁边,接过胞弟拿给他的咖啡喝了一口,“刚当上御前大臣就释放了一个叛党,真以为我不敢罚你?”

    “哥哥有什么不知道的事?”张晟已经换上了文官的常服,白色的丝光面料很挑人,他穿起了却只显得斯文俊秀,他的目光落在张曦睡衣领口瓷白的肌肤,笑了笑,“哥哥要是不愿意,现在真珠应该已经被特工截杀了吧。”

    “进来。”张曦沉默地站起身,走进室内。张晟顿了顿,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宅子。

    本以为是去书房,却被兄长一路领进了张晟自己的房间。房门在身后关上,帝国的摄政官似笑非笑地靠在墙上看着张晟,“阿晟还是很了解我啊。你把那个男人带出来放在医疗仓里的时候,我已经为他准备了死法。如果你没有放他走,而是留在家里玩的话,我一定让他死。不过他既然走了,那就算了。”张曦随意坐在弟弟的桌前,骨节分明的脚踝从睡裤里露出来,“怎么样?现在放心了?”

    张晟无奈地拿了一对茶杯出来,给哥哥倒了杯水,“哥,你明明知道,就算你杀了他,我也不会怎么样。有什么放不放心的。”

    “哥哥是怕你没了玩具无聊。”张曦勾起唇角,冷冰冰的黑眼睛凝视着张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玉楼搞的那些兄弟游戏。现在秦翔的崽子跑了,你接下来要玩谁?那个漂亮的金发人偶,还是小国舅?”

    张晟垂下眼,贪婪地注视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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