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苑蓦地一抖,身下的东西硬得发疼,软糯糯哭道,“啊啊啊!奶头,痒死了唔!好难受,酒儿哥掐掐我啊!”
酒儿猛地掐紧了一对红樱,指甲陷进娇嫩的乳孔抓挠,在男孩的惊叫声中对着酥透了的耳垂轻轻吹气,媚意挠得人神经震颤,“爽透了啊!唔,舒服,舒服,奶子要喷了啊!”
红苑的下身湿漉漉地泛着水,一朵红花疯了似的蠕动,被青亭略过去,沾了脂膏,在他褶皱处按压涂抹。他颤栗着呜咽,有样学样地说,“爽透了,嗯啊!舒服……啊哈,舒服,奶子——呃啊啊!”
酒儿手指发力,挠着他的乳孔,将一对硬粒似的肉头儿生生摁进了乳晕。同时青亭手指一探,直接捅上了后穴内的腺体。难忍的酸麻在胸前后穴炸开,红苑浑身酥软,不知所措地挺胸抬胯,酒儿还在用小猫儿似的声音细细地在他耳边喘,“啊,啊,好哥哥,爽死啦,让我射啊,鸡巴酸死了啊!”
红苑的阴茎硬挺挺地立着,漂亮又微微弯曲,不住地流水。他眼前一阵阵发白,酒儿低下头,叼住了一只乳头,舌尖顶着乳孔挑了挑,然后在红苑不能自制地挺胸时舌尖一摆,啪地甩在激凸的乳首上。
“啊啊啊!射,爽死……呃啊!让我射,嗯啊!鸡啊啊啊!”红苑被青亭死死地顶住腺体碾磨,身前的肉棒也被攥住了大力撸动,他尖叫一声,泄出精来,女穴紧紧一缩,也跟着滴滴答答冒出水来。红苑喘着气,忽然龟头被一阵难耐的剧烈酸痒击穿,他忍不住大声哭喊,“呃啊啊啊!不啊!不要!青亭哥我不行啊啊啊!”
青亭直接含住了他高潮过后充血过度的龟头,舌苔大面积地摩擦包皮下方的脆弱粘膜。红苑终于知道青亭为什么要绑他的脚,惨烈的龟头责几乎把他的身体撕扯得粉碎,快感强烈得宛如凌迟,如果没被绑着,他一定会拼死踢蹬,打着滚挣扎。
青亭罔顾他的凄厉哭叫,甚至还用后穴的手指夹住腺体的软肉搓动,把整根痛痒难忍的阴茎吞下去,用喉咙口去夹他。几次深喉过后,红苑已经哭得满脸泪水,抖得不成样子,哭喊着求饶,“疼啊!好痒不要了!啊啊啊好难受啊!”
他泪眼朦胧,圆圆的小脸哭得通红,剧烈的酸痒把他折磨得除了哭叫什么都做不到。红苑啜泣着看见青亭吐出了他湿漉漉的阴茎,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掐住了龟头,青亭尖细的指尖沿着敏感过度的冠状沟高速摩擦,另一只手从后穴抽出来,用食指的指节顶着龟头背面的肉结用力刮擦。
“啊啊啊!呃啊!不啊!求求——嗯啊!”红苑尖声哭叫,锐利的快感几乎把他劈开,系带部位的搓动牵动着内侧的尿道,快感残忍地增长到了极度酸痒的程度。他躲闪不得,哭着被酒儿抱紧了爱抚。酒儿的食指和中指侧面带着写字磨出来的硬茧,把过分敏感的身体玩弄得抽搐不止。
射出来的时候,可怜的阴茎抽动得又酸又麻,吐的水几乎是分叉的,说不出是太爽了还是难受极了,红苑细细地哭着,软软的声音又腻又甜,尾音可怜兮兮地发抖。
然后他感觉到两位前辈放开了他,金发的花魁把他从椅子上解下来,放在地毯上,拉开他嫩生生的白腿儿,贴合上来。
“嗯!嗯啊……哈啊!啊!花魁大人!花魁大人啊啊啊!”红苑不是没有磨过镜,可是他第一次见识到琚宛的这口穴。
难受。
没错,就是难受。软蚌一样的花瓣活了似的贴住了,滑腻腻的蹭上他的穴口,压紧了,吸住了,扭蹭间连穴里面都是酸软一片。琚宛故意错开了他的阴蒂,用自己硬硬的肉珠去磨他阴蒂上方的肉筋,反而让红苑那一粒东西苦闷地陷在花魁那甜腻腻的红肉里。整个阴户疯了似的渴望起来,每磨一下就焦急地吐一股水儿出来。
明明刚刚才泄了两次,肉腔里头却难受得一个劲儿地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