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看见琚宛四肢大开,下体抬起,被绑在刑床上,不断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酒儿和青亭已经到了,齐齐跪坐在下首。
一位客人阴毒地看着刑床上不住扭动的花魁,高级西装的前胸是一大片血迹。他看起来已经在医疗仓里治好了伤,脸色除了阴沉些并没有憔悴的迹象。他身后炸立着几个魁梧的仆从,剑拔弩张地与红发的少年对峙。
“弘老板,你们的花魁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还有本事刺杀本王。”客人冷冷地摆弄着手里的终端,“你们这玉楼看来是不想开下去了。”
“贵客,琚宛罪该万死,随您处置,但这玉楼也不是我一个人开的。我只是东家雇的一名小卒,若是撤了我能让您出气,我也愿意。”红发的少年微微眯着一双猫眼,恭敬道,“如果您能高抬贵手,今天这里的四位高级接待您可以随意享用。不过也许您会想先处置一下花魁琚宛,我向您保证,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客人捻着胸前的血迹,冷冷道,“我看他爽得很,刚刚这一会儿就水流成河了,这他妈的也算是惩罚?”
琚宛的胸前插着一对金色的乳针,阴茎含着一条细长的珠串,女穴和后穴都绞着震动棒痉挛,全部性感带都承受着严苛的刺激。胸前还带着血迹的客人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掐着他的阴茎狠狠一撸,内侧的珠串把尿道硌得锐痛难当,琚宛仰着头惨哼一声,碧眼一眨,一串泪水滑入纷乱的金发,淡色的嘴唇颤了颤,虚弱道,“你杀了哥哥,我只恨自己的手不够快,没能一刀毙命。你杀了我吧!”
红发的少年却走上前来,温柔地握住了琚宛的阴茎,不着痕迹地挡开了客人,笑道,“客人可曾听说过鬼藏?玉楼的花魁本就比常人更加敏感,但是我还可以让他更加敏感,而且是只针对客人你敏感。”他细致地抚摸着琚宛的龟头,稍稍按揉就逼迫那含着珠子的铃口从缝隙溢出白液,金发碧眼的花魁急促地呜咽着,被刻意拉长的阴茎高潮刺激得颤抖不已。
“只要用了这个,以后您哪怕只是碰他一下,都能让琚宛受尽情欲的折磨。”红发的少年取出一只冷冻箱,咔哒一声打开,露出里面一色十只三寸长的细针,“鬼藏是鬼门十三针中最淫的一处穴位,不过玉楼的手段与古时不同,是用药液凝成细针,把您的生物信息导入他的体内。”少年恭敬地向客人鞠了一躬,“能否惠赐一点您身上的液体?”
“液体?”客人皱起眉头,“要什么?”
“都可以。”少年的猫眼熠熠发光,“使用唾液,可使渴求万分;使用血液,则欲发如狂;如果是精液的话,可以让花魁大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片刻后,一小杯精液导入了冷冻仓的凹槽,几枚药针吸收了之后,咔哒一声凹槽里弹出。少年取了一枚药针,分开琚宛湿滑的阴唇,“鬼藏男女有别,女为玉门头,就是阴蒂尖。”忽然一个使力,将三寸长的冰药针全部扎进红肿敏感的蒂头,琚宛厉声哀嚎,剧烈抽搐,手脚被铐在刑床上咣当乱撞,老板却恍若未闻,又拿起一枚冰药针,扶住琚宛的阴茎,露出根部的囊袋,讲解道,“男子则为阴下缝,也就是阴茎根部与两个阴囊交接的地方。”他手起针落,琚宛还没有从阴蒂的冷痛中回过神来,又被沿着阴囊中缝刺穿,惨叫声几乎破了音,手腕和脚腕被手铐磨得鲜血淋漓,被器物塞满的两穴却痉挛地喷了几道清液出来。
“大约十分钟,药针就会被花魁的下体完全吸收,请客人观赏。”少年掰开琚宛的后穴,用力一扯,一根布满疣凸的按摩棒取了出来;又伸手握住女穴的淫器,抽出一根布满硬毛的假阳,“这两件都是花魁平日最惧怕的道具,刚刚一直伺候着,让花魁大人爽透了,等一会儿他就会想念这两样东西了。”紧接着他慢慢地抽出了琚宛阴茎内的那根珠串,琚宛不住地哆嗦,那珠串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