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玉楼的主人,是他们所有人的主人。
“那根玩具是老爷留给您的,完全跟老爷的形状一致,如果不与人交合的话,只有那个才能缓解您的情欲。”经理抬手擦了擦弘额上的汗水,淡淡道,“您弄坏了它,就只能靠交合来缓解芯片的控制了。”
弘涣散的眼瞳渐渐聚拢起来,一开口声音都在颤,“芯片?交合?所以我……不对!你骗我!”他手肘猛地一撑,却头晕目眩,浑身发热,强忍着抓住经理的衣领,那颗崩掉了的扣子居然还没缝好,一扯就拉开了一大片,露出男人的胸口。红发的少年恨声道,“我怎么可能跟那些玩具一样,还埋着芯片?我是爸爸的儿子!爸爸是爱我的!爱我的!”
经理怜悯地看着他,也不反抗,任他纤细的手指痉挛地扯着自己的衬衫,过了半晌,才开口道,“不信的话,您就试试吧。”
首都星的秋季总是伴随着暴雨,滔滔水幕从紫黑的夜色里倾斜而下,打在窗上震耳欲聋。一道电弧裂开长夜,银光映出了床上赤裸的男孩。
红发的少年哭喘着挣扎,腿间全是汗水,却什么也射不出来。燥热和焦渴早就逼得他脱去了全身的衣物,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折腾着,一双玩弄过无数肉体的手颤栗着在下体摸索套弄,却无论如何也得不了半分解脱。
经理漠然坐在床前,看着弘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迫不及待地抚慰自己的身体,最后用尽手段绝望地滚在被褥之间。漂亮的猫瞳早就散了,泪盈盈映着夜灯的微光,又被散乱的额发遮住,只露出苦闷张合的唇,湿漉漉含不住津液。
“很痛苦吧。”经理伸出手指,揩了一把少年的软唇,轻声道,“你得不到解脱的,我可以帮你。”
“不……”弘咬牙切齿,哽咽着避开经理的手指。太难受了,体内仿佛被硬生生塞进了一座熔炉,火焰顺着神经燃烧,骨头里热痒如沸,下体的两处穴口痛苦地抽搐着,一碰就刺激得恨不能速死。那种逼人疯狂的酸涩和淫痒,就像毒虫啃噬着他的心,告诉他,他跟玉楼里头一个普通的接待并没有什么两样。
而且太渴了。
只是用手轻轻碰触,阴茎就激动得乱跳,一抽一抽地吐着水,但是却永远没有喷射的一刻。他艰难地逼迫自己把榨精、强制高潮的受罚用在穴里,把自己折磨得酸胀欲死,却只是更加痛苦罢了。无尽的情热里,他感觉有温热的手指握住了他。
“啊!呃啊啊啊!不要!松开!呃!”被催逼得脉络凸起的阴茎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富有技巧地撸动起来,动作精准有力,每一寸敏感的阳筋都被可以照拂,龟头裸露出来,手指不断地落在过度充血的粘膜上,所有的褶皱和沟壑,带来尖锐的快感——和永无解脱的剧痒。
“呃!放开!呃啊啊爸爸!爸爸救我啊!弘儿难受啊!痒!痒死了啊!”弘剧烈弹动,幼白的身体在床铺上狂乱地扭动,白嫩的小腿绝望地踢蹬着,“呃啊啊啊!杀了我!让我死吧!啊啊啊难受!难受啊!爸爸!爸爸!”
“您只知道老爷,为什么不看看我呢?”经理残忍地扣入铃口,指甲稍一刮挠,红发的少年便是一声尖叫,他伸手取了一只舔阴器,送入了少年不停蠕动的女穴,“老爷根本不在乎您,而我却是知道您的价值的。”
“哈啊……不要……让我去吧,好痛苦!嗯啊!呃啊啊啊不要舔啊,痒死了!酸啊!”弘只觉得一条柔软的舌狠狠地拖过穴心,极致的官能刺激逼得人眼前发黑。那舔阴器的大舌上布满柔软的胶突,一刮一舔顷刻间就能把人送上高潮,可是早就被钉在绝境中煎熬的弘根本到不了高潮,只能被钻心的淫痒逼得恨不得速死。
“我可以帮您,您立即就能舒服。”经理把舔阴器的开关调大,摁住扭得如淫蛇一般的少年,伸手取了一只布满硬毛的前列腺按摩器,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