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心 口侍细棍药浸傲骨 功亏一篑难诉真心

越痒了,难受得又酸又麻,怎么这么渴……

    张晟轻轻转过细棒,均匀地对着前列腺靠近尿道的位置戳弄起来,张曦长声呻吟,他的腰已经扭得脱力了,痛苦地打着摆子,快感强烈到让人神志不清的地步,偏偏又无法一泄如注,他在高潮的浪尖崩溃地痉挛,然后猛地失声,在极限的刺激里被活生生又往前送了一段。

    张晟含住了他。

    “啊啊!晟……呃!呃啊啊!太——不呃!呃……啊啊!呜啊!”张曦完全失态了,高傲、冷漠、优雅的皮囊被骨肉相连的弟弟狠狠撕去,真实的血肉暴露出来,绝望地承受着,被不可违抗的官能刺激完全统治。高潮中高度充血的阴茎被用力吮吸,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或者是那些可怕的药物,都完全被唇舌包容接受,反哺以致命的快感。张晟的手指直白地破开他的后穴,牢牢地摁在前列腺上,与尿道里头的那根细棒一起夹击脆弱的腺体。

    坏掉了。

    不,是早就坏掉了。

    张曦在激烈的快感中失去了意识,然后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觉得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肉体,悬浮在空空荡荡的张宅,冷冷地看着自己和弟弟交叠在一起的身影。然后他被拉扯回过度兴奋的身体里面,张晟与他十指相扣拔出了那根让人崩溃的海狗毛尿道棒,扔在一边。他没有插进去,他在等。

    今天的张曦哭过了,崩溃过了,坍塌过了。可是还没有求饶。

    不是命令,不是要求,是求饶。求他操进去,求他给自己止痒,求他狠狠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张晟几乎是意乱情迷地看着哥哥汗湿的脸,浑身发烫地想象张曦哭喊哀求的姿态。

    张晟在等,他的手指很痒,刚刚涂在张曦前列腺上的那个东西,不是凭借意志力能熬过去的,配合催情剂的药效,那种钻心的淫痒,哥哥一定受不了。

    一定会求饶。

    张曦喘息起来,他的意识其实还有些混乱,刚刚的刺激太强烈,以至于他还没有从余韵中走出,还没有重新把摄政官坚硬的外壳穿起来。

    张晟看见哥哥漆黑的瞳仁影影绰绰,露出一丝难懂的神色,“阿晟……”张曦恍惚地看着他,催情发痒的药物还没有起效,他在高潮的尾声中轻轻勾了勾唇角,却没有笑出来,眼尾猛然一垂,“别……”

    这一瞬息的软弱使张晟怔住了,他下意识地问,“别什么?”

    张曦好像还没醒似的,喃喃自语,“别走……别扔下我一个人……”

    张晟猛然清醒过来。施虐的冲动和血腥的渴望潮水般褪去,难以描述的悲伤和喜悦充满了他。他抱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张曦,温柔地进入了他。

    我不想要哥哥求饶了,张晟想,哥哥需要我,他需要我。

    张曦的体温常年都很低,可是内里却如此的紧致热情。张晟想起那年在栈桥上的告别,哥哥的手指那么冷,但是却不愿意让他多握一会儿,“快走吧,你在这里也是累赘,给我去ψ星系好好念书,别在这里拖我的后腿。”

    张晟抵着那处已经敏感得不堪触碰的腺体,在张曦低哑的呻吟中吻上了他的额头。张曦根本已经承受不住任何高潮了,张晟射出来的时候他只能抽搐着流出一点清澈的腺液,颤栗着瘫软在弟弟怀里。

    我会陪着你,以后都陪着你。张晟细细地吻着摄政官柔软下来的嘴角,满足地想,你永远都不会一个人的。

    张曦恍惚从纷乱的梦境中醒来,他身上的污浊和汗水已经洗净擦干,套着他平日最常穿的那套棉布睡衣。张晟睡在他的旁边,半蜷着的姿势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他慵懒地起身,赤着脚走在长毛地毯上,到餐厅倒了杯水,接通了通讯,“嗯……随便你,谁做花魁跟我有什么关系,不必这种事都告诉我。”他听了一会儿,忽然打断了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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