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的老村汉眼里,就瞧见满是肌肉的山柱抱着一对白腻的屁股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终于出最后一发,随后舒爽地站起身,懒洋洋地系好裤裆。
而那稻谷堆里的白嫩身子却动都不会动了,那老村汉三角眼死命盯着对方,恨不得透过稻谷看穿对方的脸蛋。
当然很快,山柱就把那骚货抱了出来,那身子倒是不错,又白又嫩,屁股也够翘,但当瞧见那张脸时,那老村汉几乎要吓晕过去!
啥!!居然是阿润家的儿子!这咋可能呢!!
老村汉几乎要吓破了胆,要说他们村子也是可笑,每个人都曾经干过欺负别人媳妇的事,搞破鞋,搞寡妇,但就是不能搞同性恋,同性恋在他们眼中是畸形的,病态的,会遭难的。
但很快,那老村汉发现了,阿窑的屁股居然多了一个缝,那是属于女人才有的!
哎!那是不是就不算男的了?
那老村汉的脸上流露出邪古怪的神情。
而阿窑穿上裤子,穿上被撕破的衬衫,就被高壮的山柱像扛庄稼似的扛在肩上。
阿窑软绵绵地低着头,另一边的大腿缝隙哗哗地流出精,顺着布鞋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等到了路边,粗蛮地把阿窑扔在树边,山柱说了几句什么,阿窑哭着啊啊叫,山柱也听不懂,更懒得弄懂,粗声道明晚别关门,老子要进屋打种。阿窑闻言,更是哀羞地摇头,哭得更伤心了。
山柱就喜欢把他弄哭,阿窑哭得越伤心,他的鸡巴就越硬,心底的火也烧的更旺。
山柱忍不住又想伸手揉他的奶子,把他两个奶子揉大。
但这时候,阿窑他爹阿润正巧赶着牛车路过,一看见自己的倒霉哑儿子又被人欺负了,立刻跟护犊子的老母鸡似的拿着扁担要打山柱。
山柱谁都揍过,就是没揍过阿润叔,他躲闪几下,又瞧了几眼阿窑,欲言又止,闷头就走了。
阿窑被他爹架到牛车上,他也不敢跟爹说自己被强,毕竟这是天大的丢人事啊,他实在没脸说啊,他只知道抹眼泪,哭得可怜极了。
而阿润也不说话,带着儿子回家后,也跟着老泪纵横,心里想着命苦啊,俺就是命苦,以前就被欺负,后来没了媳妇,又没了儿媳妇,现在儿子也被人欺负,俺这是啥命啊
阿润越想越难受,起身就出了门,也不知去干啥去了。
等到了夜里,阿窑在屋里躺着,心里想着自己的爱情,自己的梦想,他虽然是个哑巴,但也是个文化人,也是个知识分子,在聋哑学校,学生们都很尊重他,但回到村里,他总能感受到无数轻蔑的目光,让他异常难受。
更何况现在又被山柱威胁,被这样一个村霸王盯上,他该咋办,要不他拿把刀跟这混蛋同归于尽了吧。
不他爹都这么大岁数了,他死了,他爹咋办。
阿窑又退却了,懦弱了。
但等门外真的有了动静他又紧张起来,不过他给爹留了门,那汉子能直接进来,进来后又指不定怎么欺负他呢。
门吱呀一声开了,阿窑含泪躺在炕上,绝望地闭上眼,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
而那人进了屋,看见躺在床上的阿窑,也没吭声,就这么闷不吭声地上了炕,许久,一只手摸向阿窑的脸蛋,跟嫖客摸暗娼似的。
阿窑羞耻地闭紧眼,身子都绷紧了。
那人顺着阿窑的脸蛋往下摸,摸到阿窑的衣服,急急忙忙就去脱他的衣衫。
阿窑被那人手忙脚乱地扒光,呼吸都乱了,莫名的害怕和恐惧侵占内心。
那黏腻的手摸向阿窑的奶子时,阿窑蓦地睁开眼,借着窗外那幽暗的月亮光,竟看见一张满是树皮皱纹的丑陋老脸!
“啊啊啊啊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