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来呢,怕什么。”男人粗哑笑着,搂着陶真就往床上带,陶真跟被困羔羊似的挣扎,推搡几下就被饿狼咬住脖颈,吓得连动弹都不敢了,只知道瞪着那红彤彤的兔眼惊恐地望着天花板。
“不昆先生请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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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什么?不要老子咬你?”
昆柏舔了几口陶真的脖子,又一把扯开他的衣领,那动作粗暴至极,直接迸开无数纽扣,白嫩嫩的肌肤瞬间袒露出来。
“呦,不错啊!”
虽然说不上羊脂白玉,可在灯光下,反射着嫩白的光泽,看着就想舔。
没想到这绿帽男还有几分姿色,昆柏裤裆硬到不行,也不废话,直接将绿帽男的衣服狠狠撕开,在陶真带着哭腔的挣扎中,肆无忌惮地搓揉他的胸部。
要说美中不足的就是这对奶子,又扁又平,看着就没劲。
昆柏不爽地直起身,大力拍陶真的屁股道,“骚绿帽,把裤子脱了!”
“不昆先生”
“快点!”昆柏一瞪驴眼,吓得陶真的兔眼里挤出更多的泪水,呜呜呜哭着求饶。
陶真是真的在求饶,那乱糟糟的绒毛脑袋在给情敌磕头,啪啪啪,磕得快极了,估计连见佛祖都没这么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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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柏看得直乐,索性也解开裤裆,掏出那根从看见绿帽男就硬到爆炸的粗壮大屌。
陶真这一抬头正好蹭到龟头,吓得脸更白了,泪水流的更多,“不昆先生我是男的请你放过我请你放过我吧”
听着陶真那凄惨无助的哭音,看着那带泪的秀气脸蛋,弄得男人暴虐的欲火在胸腔疯狂燃烧,顺着胸肌直直往下,胯间的巨蟒瞬间又粗了几圈!
“妈的,哭得这么骚,老子还真要尝尝你的滋味了”
谁知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开锁声。
陶真吓得魂飞魄散,一边哀求男人,一边急急忙忙穿衣服。
但男人气地爆了句粗,就挺着大屌站他面前,陶真急的要疯了,含泪苦苦哀求男人,说自己什么都会做,只求不要被妻子发现。
男人表情古怪地看着秀气的绿帽情敌,随后提好裤裆。
而当花枝招展的双性人妻喜笑颜开地进来,一瞧见满脸泪痕的老公,也没起疑心,还以为姘头又欺负倒霉老公呢,没好气道,“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是不是故意打扰我跟阿柏幽会!哎呦,柏哥哥~~你想不想死我啊~~~”
人妻满身香风的扑来,昆柏却不耐烦地推开他,“滚,一股骚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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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臭柏哥,之前还说喜欢玫瑰香,今天擦了你却嫌弃人家”
昆柏不搭理他,人妻倒是习以为常,噘着嘴扭进卧室了。
而陶真早就闷头钻厨房里做饭了,他脸上还挂着着泪痕,眼眶红彤彤的,目光空洞地望着煮沸的锅,当下面条时,那细长的手指溅到了开水,但他似乎也没什么感觉,继续一脸麻木地下着面。
这时,恶劣下流的情敌又大摇大摆地进来,翘着他矮瘦的背影,猛地从后面抱住他,鼓胀的裤裆直顶他的臀缝。
陶真吓得回头,脸又白了,“不昆先生请不要这样”
昆柏也不怕被人妻听见,一只手扯开他的衣服,另一只手胡乱搓揉他的屁股。
“没想到你屁股也挺翘的,你说是你老婆的翘,还是你的翘?”
陶真哪里知道,只能屈辱地求他,求男人放开他,但他越是哀求,男人越是欲火喷张,不一会,男人就含住他的耳朵,暧昧色情地舔他的耳洞。
“我猜是你的翘。”沙哑的声音直钻耳孔,弄得陶真浑身发麻。
单纯的人夫哪里遭受过这个,满脸通红地乱扭,却被男人的粗臂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