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黜衣却怔怔地看着奚狝的脸。原本柔和的线条绷紧之后现出一种孤清的凌厉,背后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黑暗。
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奚狝。
宁愿看他笑嘻嘻地欺负人,漫不经心地把别人的心撕碎扔在地上踩过。
陈黜衣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奚狝身后,屏住呼吸,鼓起前所未有的勇气拉住奚狝的手臂。
“你别……”陈黜衣的声音低沉而颤抖。
别什么?
别生气,别难过,别露出那样的表情。
他说不准,也找不出,只是固执地抓着奚狝的手臂。
奚狝回头,看着陈黜衣的眼睛,突然笑起来。
“太好骗了吧,正卿大人。”他在陈黜衣耳边说,“你的直觉是对的。爸爸是坏人,特别特别坏,吃人不吐骨头那种,你还敢靠过来?”
陈黜衣一哆嗦,手却没有放开。
奚狝一笑,他身上那种仿佛无尽寒霜永夜般的压抑气息消失不见,但属于上位掠食者的压迫感依旧铺天盖地。
“你们应该庆幸,没遇到十年前的我。”
鞭子甩出极漂亮的花样,瞬间抽在虹粼的腿间。
虹粼一声惨叫,活生生被抽得了。布满粉色鞭痕的雪白身体因为高潮而抽搐,眼睛明显在往上翻。
蔺文昌被折腾得要发疯,他无比渴望释放,看着虹粼的样子,感受到奚狝凶残的气息,他又恐惧万分。他不知道那种高潮有多爽,但是他害怕,外凶内怂的大白鲨饱受惊吓之后,采取了最蠢的招数,他反身就奔着门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