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式观音坐莲下1(灼热铜柱捅开宫口)

指着装,而是他们眉间脸上的神情,分明并不看重这一次的祭祀,而是为着什么别的事情而集体焦虑着。

    可是平日里对别人神情细节观感敏锐体察细致入微的叔侄两个,此刻却像是集体换了翳症,对于这些叔伯或是兄弟辈分的族人们的神情视而不见,当先拈了香点燃后上前参拜那狼首人身的神像。神像情态像是凶恶,又像是痛苦,全身赤裸,脚下堆叠着一张血淋淋的毛皮,像是整个身体刚刚从里面钻出来的一样,腰身和手臂上缠着一条正在蜕皮的巨蛇,却是有半个身体都隐没在墙壁里。参拜之后,线香插入香炉,第一个奉上香烛的耶律兴手下用力,感受到手下一点极轻微的震颤,便知道是那埋在香灰底下的机关已经被启动了。

    与此同时,与正殿一墙之隔,正聚精会神竭力听着正殿这边动静的苏景安却是浑身颤抖,险些便要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他自是不知正殿内的香炉内有着怎样的机关,但是神像体内那已经被他坐着捂得温热了的座位台面,却突然开了两道口子,两根光滑的铜柱从口子里探出头,并且以不可阻挡的架势缓慢向上升起着。

    “唔……”苏景安被这突然袭击惊得脑子里有一瞬的空白,随即便立刻明白了,这就是那两个混蛋做小伏低时所说的“特殊情况”。两根黄铜鎏金的圆柱对着他下体的两个穴眼,只是目标是雌穴的那一根似乎位置出现了一点点偏差,最顶端的头部卡在了会阴嫩肉的边缘,随着柱体越升越高,将那一小片娇嫩皮肉顶得生疼。苏景安整个身体被石环扣锁在神像里起不了身,只得小范围地收缩移动着下身的皮肉,在尽可能大的范围内挪移,直到终于找准了角度,将那不得其门的两根柱体都收纳进了前后两口穴里面。

    如此费尽心力,只为了将两根冰冷的死物收入体内,方便肏弄自己,苏景安只觉得这比主动上手推了耶律兴和耶律博骑上去自己动还要让人羞恼。

    一墙之隔的正殿里耶律兴和耶律博敬香完毕,转身走到旁边一左一右地站定,后面跟着的皇室宗亲便一个接一个地走上前来敬香。这批人别管是胡子一把还是正值青壮,也统统都是第一次参加如此隐秘得略带诡异的祭祀仪式,香炉中的香灰只有薄薄的一层,根本无法固定众人手中看上去细的像牙签,其实重得几乎坠手的线香,但好在将香插下去的时候便能感觉到,这香炉底部有着无数细小的凹槽,正好能容纳手中三柱香的粗细。这种时刻自然不会有人傻到多嘴去问为什么香炉底下会有凹槽,便都是闭嘴将线香插了进去,却不知所有这些凹槽都是与后殿的机关连动,苏景安体内的两根铜柱就像是喝饱了雨水的笋子般越长越高。

    早先被填鸭似的灌进双穴的膏脂此刻终于发挥了作用,那些粘稠的不易融化的白色膏脂像是一层防线,完整地裹在粗细适中的两根铜柱周围,富有弹性的紧窄双穴此刻简直滑不留手,铜柱一旦找准了方位入了港,后面便是再无阻碍,轻而易举地攻破双穴里软肉的阻隔直插深处。铜柱上升的架势像是没有止境,哪怕苏景安早就做足了心理建设,还是产生了一丝丝会被铜柱就这么捅穿钉死在神像里面的惊慌,好在后穴里的铜柱在触碰到肠壁转弯之前就堪堪停了下来,前面雌穴里的铜柱却是一路向上,毫不留情地抵住了身体最深处的宫口。

    “唔……嗯啊……”苏景安牙关紧咬,依然有抑制不住的细微喘息声从齿缝之间逸出。身处后殿的神像内部能够听到前面正殿的动静,那么反过来说,如果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发出了大一点的动静,同样有可能被正殿里的那群人发觉,平日里和耶律叔侄两个滚上床去没羞没臊什么花样都玩的出来,可是不代表他愿意这让这些半数以上连名字和脸都对不上号的皇族成员都听到他叫床!

    然而事实却是他真的有些忍不住了,插入体内的两根铜柱并没有安安静静地待在体内当个没什么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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