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很快就展露了淫浪贪婪的本性,丰沛的淫水不紧不慢地吐出来,被两根名器鸡巴插得“咕吱”“咕吱”地乱响。
对于热血上头的耶律叔侄来说,这声音比任何床第间的淫词浪语都要催情,毕竟叫床可以是装的,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耶律博的双手在苏景安的屁股上留下了淤红的掌印,下身的耸动则基本失了章法,什么九浅一深左三右三,全都忘在了脑后,只顾着大开大阖,齐根没入又整根抽出,茎身血管青筋纵横交错宛若龙身鳞片,配合龙头的凸起沟壑,狠狠摩擦搔刮湿热敏感的肠肉,让苏景安叫得几乎断了气。
而到了耶律兴这里,却又是另一种细水长流似的的玩法,他的茎身极长,又有着明显的弧度弯曲,像是一把钩子,恨不得能把身处的媚肉都给扯出来,而耶律兴显然非常清楚自己的优势,也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他胯下前冲后退的起伏动作只能算是一般,速度也不像是侄子那么快,却是早早就瞄准了花穴里的数出骚点,弯曲的茎身在阴道中来去,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可以轻易地攻击到一路上的所有骚点。相比于身后耶律博狂风骤雨似的攻击,苏景安对于耶律兴这种不声不响的阴损招式似乎更加害怕,因为这“飞燕”宝器只要进出几次,就能让苏景安一边哭一边全身打颤,汗水淋漓像是刚从浴池里面捞出来似的。汗出的多了,大腿膝弯简直是滑不留手,叔侄两个不得不大力掐住,然后在呼痛声中满意地继续前进深入。
玩够了外面连接骚穴的阴道,耶律兴终于将目标对准了身处的宫腔。对于这处以后极有可能要为他们绵延子嗣传宗接代的圣地,耶律兴又是谨慎又是虔诚,偏偏心底还有一种隐隐地破坏欲,恨不得把那胞宫的入口狠狠肏烂,让苏景安以后只要一看到自己的鸡巴就胞宫瘙痒流水,掰开骚穴求肏才好。
苏景安现在完全就是一副被干翻玩儿坏了的模样瘫软在耶律兴和耶律博两个人的身上,自然任何一处骚点都是任人玩弄的状态。宝器飞燕的最显着特点就是长而弯,耶律兴只需稍稍用些力气就顺利地肏破宫口的阻隔进入了宫腔,这一次他不急着立刻退出,而是利用自身宝器的弧度,龟头下面冠状沟的边缘卡在收缩蠕动的宫口上,小幅度地一下下往外面拉扯。身后的耶律博狂风急雨似的干了一会儿,似乎也暂时解了馋,哪怕苏景安前后都潮喷了两次了,却也并不想立刻就这么结束,因此也和耶律兴一起慢了下来,算是给人一个间歇喘喘气。
只是这样一来,苏景安又有些不满足了,鉴于自身体质原因,再加上用的药膏效力强劲,两位夫君又经验丰富手段高超,虽然只是刚刚被破身,却已经被肏出了淫性。后穴里热乎乎的粗大棒子抵着身处的骚点来回碾磨却不太动弹,柱身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和阴穴里的另一根阳物挤挤挨挨不停耸动,而宫口则是被钩子一样的阴茎带得不断向下扯动,让他有一种很快就要被从身体里面扯出来的错觉。
一时间不满、渴求、恐惧、瘙痒重重感受在身体和心理涌动,苏景安被肏得迷糊了的脑子再也想不到什么羞涩矜持隐忍,哪怕身在半空不好发力,还是忍不住艰难地摇晃着身体,用喊得有些沙哑的嗓子说道:“夫君,两位夫君别玩了,快点给我!”
“呵,娘子这么贪吃,居然追着两位夫君讨要,实在骚浪,该打!”这足够容下四五人打滚的巨大床帐经过特殊改造后就像个百宝箱,耶律博随手不知从何处又掏出一个长颈瓶,将里面生津解渴补充体力的温和药汁口对口喂着苏景安喝下,这才宣布刚刚的罪状,同时扬起巴掌在苏景安的屁股上狠狠落了几下,声音极其响亮,打得苏景安立刻下意识地收紧下体,用力挤压吮吸着体内的两根阳物。
“景安说说,两位夫君正在干什么?”耶律兴依然保持着那不紧不慢的速度,不过耶律博从对方那冒了汗的额角能够看出,耶律兴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