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就连苏景安自己,倘若不是身子太过特殊不敢暴露,也不会一直折腾到现在还是个雏儿。这么想一圈下来,又觉得耶律兴经验丰富算是情理之中了,只是心里的别扭却不是理智能抹平的。
“景安别气,自从下定决心把你迎娶到身边,我这几年来就都没有再碰过别的任何人了。”耶律兴观察入微,立刻明白了苏景安的心思,低下头在苏景安女穴花口上亲了亲,不急不缓地说道。
“不只是皇叔,我也是!”耶律博赶紧插话表明立场,“这些年每次自己撸出来的时候都想着景安的身子和面孔,射的特别多,但是射完之后又更加不满足。”耶律博一头草原狼硬是要装奶狗,那委屈的样子违和感不是一般的强烈,“景安若是再不能来到我们身边,我和皇叔可就忍不住要学那采花贼,半夜把你直接绑走了!”
“行了我知道了,嗯……没想着和你们翻旧账,哈啊!——可别不要脸了。”苏景安被耶律兴的舌头撩拨得一阵急喘,赶紧笑骂两句,算是把这一节揭过了。他现在被绑的结实,花穴抽搐,几次差点夹住耶律兴的舌尖,却又半点控制不了身体的自然反应,只能晃动着手腕,用指头勾了勾身边两个人的衣袖,问道:“就算我的……咳咳,真的厚了一些,有什么问题吗?”
耶律兴的脸色郑重了一些,说道:“配药的密医曾经提起过一点,似乎一些女子就是因为膜太厚不能行房,所以成了石女。”
苏景安想了想,似乎所谓石女,有的是身子冷硬迟钝,对于交合完全没有感觉,有的也是完全无法忍受破瓜的痛楚,甚至在破身之后血流不止严重损伤身体,没想到后一种的症结居然在这里。
“再怎么厚也不过是一张膜……”这样双腿大开赤裸捆绑地和明天就要和自己行敦伦之礼的人讨论怎么给自己破身,实在是太过尴尬的经历,苏景安也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再怎么疼痛应该也不会太超过,我战场上受过刀伤箭伤无数,总不至于……”
后面的话却是被耶律博用亲吻给堵了回去,而耶律兴也是沉默地伸手抚摸着苏景安身体上一道道已经开始淡化了的疤痕,这固然是英勇的证明,却也是心疼的来源。
“景安别急,战场受伤是不得已,到了这里,我和皇叔是绝不会让你多承受这些‘计划外’的损伤的。”耶律博认真说道。
耶律兴点头同意耶律博的说法,又补充说道:“王宫里养有专门的密医,不从属于太医院,只对皇帝本人负责,想来应该是有解决办法的。景安可愿意现在召来一问?”
苏景安沉默下来,所谓密医也逃不过一个医字,看诊自然需要望闻问切,普通疾患也就罢了,现在这问题出在……那种地方,无论那医者是男是女都相当别扭。
“景安不可讳疾忌医,明天就是大婚,总要先搞清楚怎么解决问题才好。”耶律博少见地显得极为严肃起来,“景安不是曾和我们讲过,在你那梦中的仙人国度,男女医者并无避讳,病患也皆能以平常心面对医生吗?”
耶律博所说的仙人国度,乃是苏景安少年时期的一场奇遇,苏景安来到一处奇妙世界,其间种种神妙堪称仙人之术,更兼人人保暖知书明理,分明就是传说中的华胥之国。苏景安在那世界度过十数年,一朝苏醒才发现是大梦一场,窗外雄鸡刚刚报晓。
梦中“十几年”的生活几乎重塑了苏景安的整个三观,外人称其为苏家新一代扛鼎之人,苏家内部却都说小少爷一觉醒来就魔怔了,简直就像是被鬼魂夺舍了一样,前后请了几波和尚道士要做法“降妖”。后来闹得实在太过分,苏景安只能假借外出游学的名义跑了,并且在游历的时候意外结识了耶律兴和耶律博这两个化名走江湖的,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梦中国度的种种虽然对苏景安造成了巨大影响,但是大多是意识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