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式 醍醐灌顶 上(贵妃榻束缚玩B)

兴和耶律博被方才苏景安的低眉顺眼的情态勾的心里火热,哪怕明知道是装出来的,还是忍不住凑近黏住多加索取。好在叔侄两个还不算彻底昏聩,始终记得今天的主要任务,在将苏景安菱角似的红唇啃咬得微微红肿之后,终于由耶律博先开口说道:“景安方才沐浴过,清洗得是否彻底?”

    苏景安耳根一红,低声说道:“都……该洗的地方,都洗过了。”第一次给自己灌肠清洁难免手忙脚乱,但是若让那些手熟的太监来做,苏景安宁可一头撞死。

    耶律兴伸手潜入寝袍下方,果然是一片光滑温软的皮肉,没有亵衣亵裤的阻隔,臀瓣之间更是一片滑腻湿润,散发着一些精油残香,想来应该是没有经验之下用多了,又没洗干净留下来的。为心爱之人亲手灌洗清洁固然是情趣,但是完全可以就待日后慢慢尝试,今天情况特殊,暂时就算了。

    “呵,景安的准备工作果然做得充分。”在苏景安低声惊呼中,耶律兴将手指在后方嫩穴里抽插几下,转了一圈,便抽了出来继续向前。越过会阴的柔嫩肌肤,指尖触碰到的不是男性饱满鼓胀的囊袋,而是一朵湿漉漉的,本应长在女人身上的蕊花。

    这便是名扬天下的苏景安最大的秘密,谁能想到在战场上奇计百出用兵如神的苏景安,竟然在身体上有这样的畸形?!

    蕊花外打转的手指又加上了一根,却是耶律博换了三四条布巾终于擦干了头发,也加入了婚前检查仪式当中。通常来讲只有大户人家才会在迎娶正妻的大婚之前进行检查仪式,以示未过门的女子确是完璧之身,当然了这种检查也是象征性的仪式比较多,而且都是由男方请来的全福人嬷嬷来主持。只不过到了耶律兴和耶律博这里,却完全不是个做过场的仪式了,因为他们两个要做的事情也比正常的检查多上许多。

    叔侄两个轮流温柔的亲吻着苏景安的额头,嘴唇,又逐渐下移到了泛着精油胰子清香的脖颈处,下方作乱的手指只是在花蕊外围挑逗徘徊,并不急着深入,目的只是分散苏景安的注意力,让人尽快平静下来。这叔侄两个当年与苏景安初识之时便已经是配合默契的“一丘之貉”,如今更是协作无间,很快便将苏景安亲吻得呼吸凌乱软倒在贵妃榻上了。

    “景安这样子,真美。”耶律博挑开苏景安身上宽松的寝袍,露出下方毫无遮挡的赤裸身躯,目光在苏景安放松而略显沉醉的表情和赤裸的躯体上来回逡巡,并不吝啬自己的赞美。耶律兴虽然没说话,但是却将手指举到苏景安面前,若有所指地捻了捻,明亮的烛火照射之下,指尖上水光颖然,赫然是已经被淫液打得湿透了,略微风干之后,甚至在手指指尖拉出细丝来。

    苏景安可以坦然接受耶律博的调笑,却对耶律兴这无声的逗弄有些撑不住,伸手胡乱要把耶律兴伸过来的手打开,目光向侧面移开,却正好落在耶律博的胯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已经是连衣袍下摆都遮不住了。

    “景安这就害羞了?那以后每天都吃光两位夫君的宝贝精水,岂不是要羞死了?”耶律博不仅要说,还牵着苏景安的手送到自己胯下抚摸,自己则轻轻在掌心里顶弄摩擦了两下。

    耶律兴看着侄子现在就快忍不住了的急色样子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耶律博这幅样子还是做戏耍宝的成分占了大半。毕竟在这么多年的权利沉浮中,但凡有一点焦躁,不够自律不能忍耐,他们现在早连骨头渣子都凉了。

    叔侄两个褪去了苏景安身上的寝袍,将人剥得像是条白鱼,这宽大的贵妃榻,就是即将用来炮制鱼肉的砧板,而他们两个,就是用来制作鱼烩的两把最锋锐的刀子。

    “这贵妃榻……还有这等机关?”随着“咔”“咔”几声响动,看上去简单流畅的贵妃榻在耶律兴和耶律博手中像是木工手中的鲁班盒,很快变了个形态,苏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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