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博说谎都不带眨眼的,最关键是这瞎话还说得格外理直气壮,让反驳的人自己先忍不住要心虚一下。从苏景安的反应就可以看出来,耶律兴身上并没有出现这样的变化,从这一点上其实可以说明,耶律博对于《洞玄经》的修炼速度其实是要快于耶律兴的,不过这也并不奇怪,因为这叔侄两个里面耶律博在炼体上的悟性确实是比较高,而耶律兴从小开始就是个偏向于心黑玩儿脑子的。
“不会说人话就闭嘴,舌头可以送给需要的人,谢谢!”苏景安对于叔侄两个嘴里各种意义上的吃♂,听得都快免疫了,一边暗道老子信了你的邪,一边推开人转身就要走,可是刚走出去半步就毫不意外地被从后面抱进了怀里。
“就是想吃景安啊,实话实说有什么不对的?!”耶律博一身怪力,把苏景安牢牢禁锢,附在耳边低声说道:“我想吃景安,也想吃景安身体里的……”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一说,苏景安耳朵红得简直要滴血,上身被禁锢得根本动不了,恼羞成怒之下居然学着女孩子那样抬脚狠狠踩了下去。奈何他现在穿的只是丝履而不是高跟鞋,耶律博穿的却是正经的厚实皮靴,再加上耶律博皮糙肉厚确实够刚的,脚指头被狠狠跺了一脚居然也没放手,反而更找到了卖惨的机会,几乎是颤声说道:“景安好生偏心,前几日我不在,分明都让皇叔看过你的鱼尾巴了,为何对我就这么狠心,连这点请求都不同意?”
“好好说话!什么鱼……鱼尾巴的……”苏景安心态要崩,原谅他思维正常,其实一直并不是很理解耶律兴和耶律博是怎么平衡这个三人行的感情问题的,更加想象不到一向稳重的耶律兴又是在什么情况下以什么样的口气和耶律博说起这个“鱼尾巴”的问题。
“景安~~~”耶律博看出了苏景安的动摇,才不管什么语气正不正常呢,语气正常太要脸的都没有老婆——于是声音又甜了三个加号。
最后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阿博不是信奉君子远庖厨么,没想到第一次下厨,居然手艺就这么好。”在御书房里面和大臣们死磕了一天的耶律兴略显疲惫地回了椒房殿,却没想到迎接他的居然是这么一份盛宴。
“绝顶的食材在烹饪的时候,爱心,耐心,决心缺一不可,这些我正好都有,”耶律博手里拿着用极细密的丝缎裁出来的裱花袋进行最后的修饰工作,嘴里却是完全没有谦虚的意思,“哦,当然了,也可能是我在这方面特别有天分。”
耶律兴被侄子的臭不要脸噎得微微一哂,回头见随行服侍的太监宫女都很有眼色地站在殿外台阶下不曾抬头,这才满意地随手关了门,绕行到正厅里巨大的桌案后方,低下头与躺在桌上的苏景安耳鬓厮磨一会儿,起身时嘴里却是叼了一个去过核的李子。那李子色泽紫黑,汁水饱满,只是光滑的表皮上却印着上下两排深深的牙印,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苏景安在如何难耐的情况下情难自已地咬出来的。
苏景安摆脱了塞住嘴巴的李子,立刻拼命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让妆点在上面的几颗滚圆的小浆果都滑落到了桌案上,又骨碌碌地滚落到了地面。耶律兴眼疾手快地伸手拦截了一颗蓝莓,并不急着吃,轻轻托起苏景安的颈项确保他呼吸顺畅,温声问道:“阿博应该是临近中午才入的宫,居然立刻就能哄得景安你同意和他玩这么一处……啧,他这是又和你撒什么娇了?”
苏景安眼睛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皮革,那皮革极柔软,拉扯得紧了甚至直接能看到下面眼珠的转动。带了眼罩的好处就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自欺欺人,看不见就全能当做不存在,可是若对手是这黑了心肝的叔侄两个,别说欺人,就连自欺都做不到。耶律兴见苏景安嘴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也不去追问,只是手指顺着胸膛向下划去,在耸起了明显弧度的小腹上打圈,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