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有剧情)小傻子找到工作,解开误会,表明心意的甜蜜性爱,女穴破处,舌头舔奶,让哥哥把鸡巴插进来

得疼,再听小傻子带着哭音的一声哼喘,更不敢动了。

    江晚哪不知道哥哥的犹豫,当下又用鼻音轻声说:“卡在这里,更、更难受,没事的哥哥,继续,继续吧。”

    他哥哥也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多几下,把穴给磨开,插顺了,就能更舒服些,只是眼见江晚的泪珠一颗一颗无自觉地掉,他就不得不停顿下来,又好好把小傻子吻了一次,这才继续深入到甬道之中。

    那些肉浅浅地你起我伏,上边尽是数不清的绵软肉粒儿和纹路分明的褶皱,顺从着性贴附上来,把江林的阳具不能更紧、更密地狠狠绞着。江林捏着傻弟弟的大腿,安抚似的去揉那上边的软肉,紧接着便在江晚的身体内一顿、一顿地抽插,没有丝毫停顿。

    起初他也只敢把性器埋进一半,插入再抽出的速度慢慢的,每一下都要把那嫩穴彻底顶弄开了再退出去。甬道内不知道分泌了多少清亮的穴水,把江林的肉棒浸染得永远湿润,狰狞粗深的肉棒上一直覆盖着一层晶莹的水色,有时还滴滴答答地从鸡巴的根部往下坠。

    然后,江林才提起了速度,也干得更深、更用力。江晚的两腿弯着,大腿正面的肌肤几乎贴到床面,一对白皙的足背勾住哥哥宽广的后背,那深紧的穴肉里不断被榨出花汁,洋洋洒洒地在他自己的腿间喷溅了一片,内里的一个小小圆点骚痒难耐,叫人难以忍受的程度是平时用手指抚慰时的十倍再加十倍。

    江晚眼睛眨了眨,眼角又红,又润,骚心一被哥哥那悍然弄着的鸡巴戳干,他就停不下来般地吟和喘息,止不住地发声浪叫,无措又笨拙地叫江林:“哥哥,哥哥……我这是怎么了……嗯、哥哥……里面……太快了,啊,啊、唔!”

    江林看着江晚仿佛随时要哭泣——或者说是已经在哭泣的完美的脸蛋,看他柔软平坦,又时常扭动抽搐的腰身,看他身前硬得紧绷,又被自己的动作顶得颤动的粉嫩阴茎,还有他被染得通红的双腿内侧,以及下边红嫩鲜满得要滴出汁来的肉穴。

    那几片肉唇都是颤颤的:颤颤地被得蔫软,软得只能随着冲撞而轻轻抽动;颤颤地被抽插得时而在下缘些许内陷,几乎要进穴里,又时而被拉拽出来一点儿,再随着阳具的抽动而弹缩回去。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一个事实:江林自己,确确实实,真真切切,是在着自己同父异母的亲生弟弟。奇妙吗?不。也不是那么罪恶。他看着江晚,心中十分清醒地想,这世上不会再有任何其他的人会比他自己更愿意花费所有时间陪在对方身边,江晚也不会再对任何人像对他一样这样依赖。

    于是江晚最后真的被哥哥哭了,继续哭问:“我是不是要死了?哥哥,太、太……”

    这太怪异,太舒服了。尽管江晚设想过很多次,仍不知道和喜欢的人交合与分享性爱是这样快乐、激烈又让人沉溺的事。

    这快感对他来说既甜蜜,又是一种逃不掉的折磨,江晚的整个女穴被干得软烂,好像缺水的鱼一样弹动他被绷扯得发薄的大腿根,叫他如同某种反一般无法控制地晃颤自己的下半身。

    “小晚怎么会死?”江林说着,一边仍狠狠挺动腰肢,在那好似绽花般的穴里打桩一般地捣弄,“小晚是觉得太喜欢了才会这样的,看,小晚下边不知道喷了多少水,是哥哥把你爽了吗?小晚,是这样吗?”

    江晚彻彻底底地哭了,口中咿咿呀呀地叫唤,怎么都停止不住。他一手抓着哥哥握着自己大腿的手腕,一手伸到下边,用力地撸动起自己勃起得厉害的肉棒,上边滴洒了许多腺,叫他难受坏了,随着穴内电流窜动般的快感的涌流一下、一下地上下抚慰阴茎的柱身。

    肉棒顶端的马眼便在某个当口倏地喷出乳白的稠了。江晚持续地爱抚自己直挺漂亮的阳具,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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