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正牌和牛头人的绿帽修罗场/行走的春药光环开启,越挨草越强

道他上哪去了, 今天是祖母的七十大寿,他倒好,连跟祖母问个好这么简单的事,都懒得做样子。”

    他不喜欢黎藿,也是有原因的。

    旁边,原本正啜饮着杯中酒的严祯听了这话,突然不受控制地咳嗽一声。

    沈松云用不解的眼神望向他。

    严祯静默了两秒,方有些不自然道:“其实我瞧见他了,就今天晚宴开始半小时的时候。不过后来,就没见到了。”

    说着,严祯略有点心不在焉。

    虽然做的时候没怎么觉得,也并没有考虑太多,可当他再次站在沈松云身边时,心中还是会掠过一丝……不可置信的异样感觉。

    他居然把自己暗恋的人的未婚夫睡了。

    或许是嫉妒,或许是泄愤,抑或是迁怒——

    不管究竟是何种情绪在作祟,听见沈松云分明用着嫌弃的语气提起黎藿时,严祯居然也没感到多么得意和高兴,反而有点说不出的心虚。

    甚至搞不清自己究竟抱着什么样的心思,还多余地为黎藿解释了两句。

    而对于他的回答,沈松云并没放在心上,沈父亦是。

    男人摇了摇头,只说:“也是。黎家那孩子初来乍到,对这里又不熟悉,怕生也很正常。松云,你也要多体贴一下他——”

    “知道了,父亲。”沈松云稍微颔首,五官鲜明锋利的脸上显露出一闪而过的不悦。

    话题很快就转到了别的事情上边,好像之所以聊起黎藿,也只不过是一个客套性的过场。

    “对了,下个月,秘境大比又要开始了。这回的比试,还有许多其他家族的人前来参加,你们二人必须做好准备……”

    沈松云和严祯一同称是。

    叮嘱完后,沈父转头去和其他宾客谈笑寒暄。留下两个俊美的青年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

    沈松云上下瞧着严祯,忽而笑了一下,冲着对方手上的纱布道:“你这是怎么了?大名鼎鼎的严祯,居然也会受伤?”

    沈松云想了会儿,接着惊奇地问:“我怎么不记得,除了我之外,咱们学院里还有这样厉害的人物。”

    “哪是什么厉害人物……”

    一想起黎藿,严祯又想磨牙。他冷笑两声,也不可能直说这是黎藿那草包弄出来的把戏,只得含糊地冲沈松云道:“不过是被学院里新来的流浪猫挠伤了。”

    “流浪猫?”沈松云不知道严祯的言下之意,格外优越的面庞上透出诧异,“咱们学院什么时候有猫了?”

    “当然有。”严祯用舌尖舔着上颚,心里突然有点发痒。他一字一顿地说,“……是趁你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进来讨吃的的小母猫。”

    说话间,高大的男人沿着旋转式的楼梯走了下来。

    那人举目四望,最后似是看见了沈松云二人,于是信步走了过来。

    沈河居然下来了。

    这人因着不怎么受沈父管教,一直自由惯了,性格散漫。别说黎藿,就算是沈松云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也一直都待在楼上,浑然没拿这场晚宴当回事。

    直到现在人都少了,才姗姗来迟。

    “……大哥。”沈、严二人对视一眼,一齐开口。

    沈松云对自己这个大哥,向来是疏远又客套的。

    他虽然不喜欢对方为人处世的方式,以及那毫不遮掩地大搞风月之道的夸张方式,却也没什么资格教训长辈,因此从来都是假装客气。

    后来意识到沈河似乎对他有些敌意,两人之间的交谈才愈渐变得笑里藏刀。

    见沈河主动搭话,沈松云已是感到不妙,不过仍在面上维持着兄弟和睦的戏码,用稍带劝诫的语气说:“大哥……之前是一直待在楼上?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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