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虽非一无所知,但成婚之前也从母亲那里知晓大概,想
到再过不久,自己就要被那衣冠禽兽剥光看光,守了二十年的身子也只能奉上供
其亵玩,双拳不禁紧攥,恨不得立即起身逃遁,海角也好,天边也好,找个无人
认识的地方,就算此生孤独终老,不能与那少年再见,也好过违心奉献肉体,换
来表面的安宁与权势。
刚欲起身,脑海中却又浮现母亲身影,想起母亲嘱托自己千万不可得罪杨家
。
是了,自己大可一走了之,但母亲仍留在这,女儿悔婚,母亲又会得怎样下
场?柳芳依不敢想,原本蓄力的双腿也随之松缓。
「呵!」
一声自嘲般的浅笑响起,一滴泪珠沿着柳芳依姣好面容上的饱满曲线,缓缓
爬落,裹挟着香脂红粉,落在她如玉手背。
不愿留,不能走,只能原地,逆来顺受。
人,走不得,心,留不住,柳芳依绞尽脑汁,思不出两全之法,只得默默坐
在床沿,等待命运由别人掌控。
不多时,屋外走廊中想起急促而虚浮的脚步,来人显然是饱饮过后向这急急
而来。
柳芳依听见脚步,知是杨宪源回来,但心中仍存念想,希望快步而来的是那
玄衣墨剑的少年,想要将她带走,远遁天涯。
然而门声响,话音出,一切皆成空……杨宪源迫不及待的推开房门,大着舌
头喊道:「好娘子,好芳妹,相公我来了!」
他急着享受柳芳依清雅脱俗的玉体,敬酒时也是心不在焉,速战速决,急酒
下肚,自然醉的也急,旁人宾客心知肚明,知晓正有芳颜若仙的小娇妻在洞房等
他,春宵一刻值千金,新郎官如何能不急?于是也是点到即止,没有太过为难。
杨宪源敬过一轮,便再也按捺不住,急急的往洞房赶去,此刻见身段高挑苗
条佳人端坐床沿,坐姿虽然僵硬,却盖不住她那优雅体态,心中更是急色,三步
并成两步走到床前,也不去管桌上那用来掀开盖头的玉如意,直接粗暴的将佳人
头上红巾扯开,捧住那张含泪带悲却楚楚动人的俏脸,毫不客气的低头吻了下去
!柳芳依知晓杨宪源已至,却不想他会如此粗暴急色,被突然掀开的盖头吓得一
顿,芳唇已被满是酒气的大嘴堵住。
柳芳依连忙张嘴欲出声制止,不料樱唇刚启,杨宪源满是酒味的舌头便见缝
插针般钻进她甜美的口腔,大肆搜刮起她柔嫩的口唇,一只手也离开她曲线柔和
的脸蛋,攀上她胸前挺立的酥胸,隔着衣服毫不怜惜的揉捏起来!柳芳依从未与
男子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更别说被粗暴的深吻袭胸,加之杨宪源满口的酒气熏
陶,使的她一时气闷,有些发懵。
好不容易缓过神,推开正在她唇齿间享受芬芳的男子,柳芳依娇喘连连道:
「宪源,别急,慢点……」
佳人求饶,在杨宪源这败类眼中,却是赤裸裸的挑逗,你想让我慢慢享用你
?我便遂了你的心愿!于是,杨宪源一改之前急色之态,一手轻抚佳人润泽优美
的鹅蛋小脸,一手搭上她玉润修长的颈项。
柳芳依肤质极佳,白皙清透,杨宪源抚摸间,只觉这肌肤似着力即破,弹嫩
非常,心中更是高兴,开始一路向下,解开了佳人大红嫁袄的襟扣。
襟扣被解,柳芳依脖颈之下那片雪白嫩肌得见天日,白皙耀目,隐隐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