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世缘,究竟发生何事?」
晏世缘面露悲意,心中纠结是否要将真相告与他,宇文正此刻面色苍白,体
虚气弱,恐怕受不得什幺刺激。
察觉晏世缘神色有异,宇文正与他共事多年,知晓定有难以启齿的大事发生,
心中一沉,追问道:「莫要卖关子,直说无妨!」
晏世缘扬首闭目,粗重叹气道:「宇文你先穿戴洗漱,用些汤水,然后随我
来。」
副坛主府邸的长廊上,沉默不语的正副两名坛主并肩而行,走至半途,宇文
正发现这是前往宇文魄房间的道路,不由紧张问道:「世缘,可是在我昏迷期间
魄儿出了什幺事情!」
晏世缘道:「他与李经国逼杀墨天痕与薛梦颖,将他们赶出正气坛,激战同
时,自己也受了内伤,正在调养。」一段话,虽是口吻平淡,却是信息惊人,宇
文正目瞪口呆,难以置信道:「魄儿为何要与梦颖动手?他伤势可要紧?梦颖她
现在怎样了?」宇文正连番发问,却只问及自己最关心的二人,却对墨天痕不闻
不问,晏世缘心中暗自替他惋惜,亦同时为墨天痕悲哀!
未及回答,二人已至宇文魄房前。宇文魄被晏世缘吩咐软禁,此刻正在屋中
大发雷霆,看见二人进来,不有一呆,支吾道:「父亲……你……醒了?」
宇文正担心儿子伤情,赶忙上前扶住宇文魄肩头,关切道:「魄儿,为父听
闻你昨日战斗受伤,现在还好吗?身体可有不适之感?你受内伤,怎幺能在这大
呼小叫呢?」
父亲关怀之语字字情真,却如千钧之锤下下敲击宇文魄心头,让他不知该如
何回话。此时,晏世缘艰难开口道:「宇文,下蛊害你的……正是魄儿!」
轻声一语,如雷炸耳!宇文魄心中狂颤,刚要矢口否认,却见宇文正反身护
住儿子,郑重道:「世缘,话莫乱说,魄儿如何会害我!定是搞错了!」
晏世缘亦是心绪复杂,转头深呼吸一番,重重叹了口浊气,转回头道:「方
才李郎中与你说过,你所中的三蚀蛊乃是需将药引下入饭菜中才能成功。」
宇文魄一惊,已明其暗示,近来为自己送饭的,不正是宇文魄?但仍是不信
道:「单凭这点,也不能就断定是魄儿!或许是某个厨子婢女被买通了!」
晏世缘摇摇头道:「当线索指向他时,我也万不愿相信,只是……」晏世缘
一顿,目光锐利射向宇文魄道:「你怀中的三蚀蛊药引,又要如何解释?」
宇文魄被晏世缘目光一逼,浑身剧震,慌忙解释道:「不不,那是李经国给
我的迷药,只是为了让父亲昏迷几天而已!」
宇文魄亲口承认下药,宇文正虎躯一震,难以置信的转头看向儿子,他只道
儿子平日只是花心好玩,在自己严厉的约束下不会做出什幺出格举动,但此刻宇
文魄惊慌失措的态度已让之子莫如父的他相信晏世缘所说的一切!自己一直疼爱
有加的儿子,竟真的伙同外敌,暗害自己!
不理父子二人各自惊异的反应,晏世缘继续严厉道:「你以为那是让人昏睡
的迷药,却不知那就是可以置你父亲于死地的毒蛊!你负责在宇文的饭菜中投下
药引,李经国则负责把蛊虫下在墨天痕身上,你想借此嫁祸墨天痕让他身败名裂!
你以为这样薛梦颖就会乖乖的到你身边吗!你自以为得计,事实上,全程都被奸
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