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经国又慢悠悠的抿了口酒,摇头晃脑道:「宇文兄莫慌,我的意思,
是对令尊下毒,然后推在墨天痕身上,公之于众,这样既能让他在正气坛待不下
去,也能让令尊没法找你的麻烦,不知你意下如何?」
宇文魄气喘渐粗,心头突突勐跳,为了一名女子和一个废物,竟要害自己父
亲性命?自己能做出如此禽兽之事吗?犹豫之间,一个念头,成为压断他心中底
线的最后一根稻草:从小到大,所有女子都是予取予求,唯有此女让你求之不得
,若最后被墨天痕占了先,你甘心吗?你甘心吗?当不甘变成愤怒,当被拒绝被
认为是一种耻辱,从小从未被同龄人「忤逆」
的扭曲心态就被复仇所占据,宇文魄双目赤红,双拳紧握,眼神狠厉而坚定
的对李经国道:「把你的计划,详细的告诉我!」
李经国又是一笑,面露得色,收起折扇,将自己所想完全告知宇文魄,靳卫
宗本想借故脱身,却被宇文魄又强行拉来进,一场针对墨天痕的阴谋,就在这灯
红酒绿,繁华似锦的武曲楼中悄然布下!*****************
就在宇文魄三人密谋算计墨天痕的当下,清洛城外的一间无人的隐蔽小屋中,迎
来了久别的住客,腐朽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一名面容俊美邪异的黑衣男子与一
名面容苍白的削瘦男子各背负一名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黑衣大汉走进屋中。
两人不顾满是灰尘的床榻,将背后大汉放在上面。
放下背负之人,面容俊美邪异的男子几乎站立不稳,喉中腥热狂涌,忙用手
捂住,硬生生又吞了回去。
一旁削瘦男子赶忙扶住他,关切道:「少主,您受伤不轻,先歇息下吧!」
这四人正是从南宫离恨手下逃生的蒙面人一行。
此时,惊煞蛩魇已重伤昏迷,危在旦夕,蜻魅因受自身阵法冲击,伤势虽重
,却在半路转醒。
四人之中,受伤最重的却是少主,不过他靠着深厚功力,一路带着下属坚持
到他们的秘密据点。
少主摆摆手,示意蜻魅退开,然后双掌分别抵住惊煞蛩魇的背心,开始运功
,为二人疗伤续命。
一旁蜻魅大惊失色,又不敢打扰少主运功,只得重重跪下乞求道:「少主,
您受伤太重,实在不宜再耗费元功了,如若您有个三长两短……」
话未说完,少主打断道:「你们皆是我的得力干将,这些年随我出生入死,
为父尊大计奔波劳碌,在我心中,你们,就是我呼延逆心的兄弟!所以,莫再多
说了!」
话语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蜻魅听到「兄弟」
二字,不禁鼻头泛起酸楚,强忍许久,终抵不过奔涌的眼泪,伏在地上哽咽
起来。
呼延逆心一句「兄弟」
稳住蜻魅,便更专心的投入到运功中,直至三刻钟后收功时,已是汗如雨下
,面若金纸了。
一旁蜻魅忙扶住他往一边坐下。
他此刻虚弱不堪,却安抚蜻魅道:「惊煞蛩魇已无碍了,待得你伤势稍复,
便带他们一同回庄。」
蜻魅听出弦外之音,不禁问道:「少主,您不一道回去吗?」
呼延逆心嘴角挂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道:「方才运功时,我又想到一计
,正可借重伤之躯完成此计。」
蜻魅一听这计谋要在重伤下才能完成,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