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春 青木vs碧枝 检查身体 万千枝条

  严碧枝忍不住夹紧了腿蹭了蹭,“青哥,我的肉身好像有点毛病。”

    一天一夜,青木把严碧枝放在床上,不许他触碰自己的身体,仅仅是这样,就使他陷入了崩溃。

    “呃!啊啊青哥,青哥啊……”面容俊美的男人被绑在一张床上,带着点碧色的瞳孔因为情欲的刺激而涣散着,修长的四肢痛苦不堪地扭动着。

    然而甚至没有任何人触碰他。

    “只是这样就忍不住了吗。”青木敞着衣襟坐在他的床边,悠悠地吐出一口烟,“枝儿,你这不是肉身饥渴的程度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痒啊,好难受!青哥,青哥我受不了了!”严碧枝拼命地试图夹紧双腿,却因为双脚都被绑在床尾而无法做到,他仰起头,勉强压抑着身体的悸动,“我,从化成人形那天就开始了,好难受,青哥,青哥你放开我……”

    “放开你?”青木的手指几近残酷地在他的小腹游走,“放开你的手,你会怎么做?枝儿,你这几天是怎么缓解情欲的?”

    “我……唔!我把被子放在腿间,然后磨那里,呜啊!就会好酸,舒服……青哥,我真的受不了了,呜!修成人形怎么会这么难受,我好痒啊,呃啊!”严碧枝只觉得体内好像被无数触须逡巡刮挠,腿间更是痒得恨不得狠狠地插弄几下,连后穴都慢慢湿了。这几天他难过的时候好歹会通过摩擦和撸动缓解苦楚,从未熬到过这种地步,惶然不知所措,还以为自己是那一株未成人形的青青小草,忍不住哭道,“青哥,我是不是生虫了,我的叶子好痒,有虫子在啃我的根!唔,枝儿难受,枝儿的里面有好多害虫……”

    青木似乎想笑一笑,但嘴角却苦涩地垂下,眼眶也红了,他隐隐明白了严碧枝的情况,却不敢托大,低声道,“枝儿不怕,没有虫子,你只是肉身有点问题。青哥帮你看一下,检查一下,会有点难受,你忍一下。”

    “我忍,我什么都能忍……啊啊啊!什——青哥我,呃啊啊!”严碧枝失声哭叫,痒得快要发麻的花唇被揉开,探进两根手指,浅浅地抽动了两下,阴道口窜起一阵酥麻的快意,汩汩流水。

    青木并不是存心亵玩他,只是摸索了一番,找到了花穴内那处嫩膜的空洞,指尖灵力一聚,一根细长的树枝穿过缝隙,温和地发出数根分枝,抵住了女穴内的弱点和湿润生涩的肉环。青木把另一根手指按在严碧枝颈侧的脉搏上,“枝儿,难受的话,就说出来。”

    数根枝条忽然小幅度地动作起来,对着脆弱的花心细细地刮挠,柔嫩的枝叶刷过宫口,每一寸花壁都被纤细的枝条探查过去。严碧枝尖叫着弹动起来,被青木用数根粗壮的虬枝束缚在床上,只能小幅度地扭动,丝缎似的长发随着挣扎散乱地披在脑后,衬得面色愈加雪白,狭长的眼尾却拖出一道红痕,碧光莹莹的瞳仁痴痴地望着青木。

    青木探着他的脉搏,心里越发惊骇。若说对情欲的了解,青木感称得上是登峰造极,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是意识到严碧枝的异样——太敏感了,一个刚刚修成人形的处子,即使是双儿,也不该反应这么大。而且,最令人心忧的是,只是这样触碰就苦不堪言,流水不止的严碧枝,甚至没有达到高潮。

    他缩回树枝,把手指从那口紧紧吸吮着他的女穴抽出来。花肉一路缠绞,吐着水哆嗦,取出来的时候“啵”地一声,穴口绞动不止,红艳艳地沁着水。严碧枝在树枝的束缚下抖作一团,仰着头喘息,哀哀求道,“不要,别拿出去,唔啊!青哥,我痒啊,痒……再给我,不够啊!”

    青木无奈地抚摸着他的一头青丝,哄道,“再忍忍,青哥还没有检查完。”

    “先给我吧,青哥我受不了了……”严碧枝喃喃低语,目光散乱,绷紧了双腿不住地哆嗦,刚刚被探查过的地方变本加厉地酸痒了起来,竟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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