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严碧枝的阴蒂常年被施加各种刑罚,被青木施展严苛手段挑弄亵玩了一会儿,竟舒服得整个膨大了起来,敏感地乱抖,严碧枝哭了一声,身体剧烈起伏,终于被高杆的淫技刺激到了高潮,“呃啊!啊啊!到了啊!”
好棒,青哥,只要青哥碰我,我就……
严碧枝第一次被青木拉到床笫间亵玩,是在十七八岁的时候,那时还是个懵懂的柳妖,心思全系在宫主身上。他眼看着一个侍从被青木抽了满身鞭痕,连哭带嚎,带着金冠的锦衣男人厌烦道:“打两下就鬼叫,发卖出去吧!”
于是他偷偷服了两粒药性极为残忍的春药,大着胆子上前伺候。太恐怖了,鞭子打在身上,痛得全身发抖,怕得声音都飘了,好在他吃了药,叫的声音软,又在最后关头射到喷尿,终于得了青木的夸赞:“真是个天生淫荡下贱的骚货,还是个双儿,你叫什么名字?”
“柳枝儿,”纤细的男孩遍体红痕,惊心动魄,“青哥,我——”他自知失言,惶恐地看着天神似的男人。
青木却只觉得有趣,“青哥?哈哈哈有点意思,你以后就这么叫吧。柳枝儿这名字虽俏,却不方便我提携你,就叫严碧枝吧。”他一把将严碧枝拉上床来,令他像狗一样跪趴着,玩弄牲口一样地捅了进去。那天,严碧枝被玩弄到神智不清,连干炮都丢了几次,最后倒在床笫间,被心满意足的青木抱着爱不释手地摆弄,“这孩子跟我好生契合,以后就提到我身边伺候吧。”
这么一伺候,就一直到了副宫主的位置。
青木把高潮的严碧枝随意地搂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捋着他的头发、把汗湿的黑发理顺掖到他的耳后,“枝儿,床单都湿透了,你可真骚。”
严碧枝呻吟一声,感觉青木的手指又抚摸上了他的阴蒂,“青哥,枝儿是不是又脏又贱?”
“呵呵,谁让你说这个了。我就爱你这个浪样子,每次看见你被玩的满地喷水,就想把你摁在土里插死。”青木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根细针,上面泛着幽幽的红芒,“小东西,想不想让骚蒂子变得更淫贱?”
严碧枝捂着嘴笑,从自己手里偷偷吃下一颗催情的淫药,“枝儿想要,青哥把我变成一只下贱的淫兽吧。”
青木这时还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床上的粗口,但严碧枝是认真的。
严碧枝生在青木宫,无人教导,他不知道有的人是天生喜爱受虐的,他根本不能享受虐待,所以他以为自己不正常。在他扭曲的思想里,淫贱、下流、爱虐,才是对的,为了让青木宫主更多地看着他、抱着他,他做梦都希望变成那样的人。
如果只是受一些折磨,就能变成受到宫主青睐的,肮脏淫荡的身体的话,他什么都愿意忍受。
“啊啊啊啊!啊青哥啊啊!痛啊!”严碧枝在针尖刺入蒂珠的时候瞬间崩溃,太疼痛了,这不是普通量级的痛楚,那针尖上涂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插入身体的一刻立即痛得跟凌迟一般那针尖根本没有停留在蜜豆外面的部分,而是一路穿刺进去,一直深入到阴蒂留在皮下的组织内部,过于深刻的插入把严碧枝折磨得痛不欲生,青木用藤蔓束缚住他,残忍地催动妖力,那根长针居然慢慢震颤起来。
痛!痛啊!痛死了!严碧枝也是受过不少残虐性事的人,可是这样的酷刑完全超出了他忍受的范围,太痛苦了,本来就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用刑,对原本就不是受虐体质的严碧枝来说跟地狱一般可怕。他受不了,甚至恍惚地看向英俊的宫主,幻想如果自己说出体质的真相,青木会不会看在伺候多年的份上把他依旧留在身边。
震荡越发激烈,严碧枝浑身都是冷汗,但是刚刚偷服的催情药却使他面色潮红,下体充血,甚至阴部还流出了水,“啊啊!啊!青哥!饶了我啊啊啊!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