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清秋 我就要靠后面,你到底行不行?

。几个来回下来,白澧的腰椎就像被注入了一管强酸,连带着腿骨都酸软起来,几乎夹不住燧的腰,滑溜溜往床上落。

    燧眼看着他渐渐不成了,从小腹到腿根处处都绷紧了痉挛,肉茎急剧充血,一根根血管勃勃跳动,铃口张了又张,除了一滴一滴的清液什么都吐不出来。看着就知道得难受成什么样子,燧不忍道,“阿澧,我帮你打吧,第一次就要这么着也太难了,你受不住的。”

    “唔!啊啊啊!痒啊,好酸,阿燧!”白澧难挨到了哽咽的地步,身体不停地在燧的身下哆嗦,双手绝望地挣动着想要去抚摸酸痒得发疯似的阴茎。太难受了,阴茎充血产生了巨大的压力,龟头好像要裂开似的,细细密密地痛痒起来,这极端的酸痒已经浸透了他的小腹,盆底肌难耐地收缩着,就是达不到高潮。白澧咬着牙呜咽,“不,不要!我就要靠后面——呃啊啊啊!酸啊!阿燧!难受……你到底行不行,把我干出来啊!”

    燧无奈地握紧了他的手,沉默地抵住腺体,小幅度地飞快顶弄起来。剧烈而密集的刺激毫不留情地钻入腺体,白澧失声尖叫,崩溃地弹动起来,哭得音不成调。燧狠了狠心,不断地加重力道,不顾白澧嘶哑的哭叫,来回地碾压那处爽到发麻的嫩肉。

    “唔!”煎熬得浑身粉红的青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浑身剧烈地震颤,绷紧了身体射了出来。苦闷不堪的阴茎终于突破牢笼,激烈地飚射出来,喷尽了白浊又涌出前列腺液,染得燧小麦色的胸膛一片浊白。太过炫目的快感过后是后穴剧烈地吸吮,燧倒吸一口气,叹息着射了出来。

    “唔!啊,啊……阿燧呜呜啊!”白澧酸软地倒在床上,忽然觉得后穴中慢慢热起来,一股暖流顺着经脉游走,乏力和酸痛慢慢褪去,一时神清目明,舒适无边。白澧叹了一口气,“想不到你双修的术法用得这样好。”

    燧慢慢退出来,把人抱在怀里,“阿澧,你愿意吗?”

    白澧靠着他,带着情事后特有的慵懒,轻轻一笑,酒窝一闪即逝,看得燧心头一跳,“阿澧……”

    “嗯,真人的就是不一样。”

    秋日的天空蓝得深邃,白澧抱着电脑,坐在咖啡馆熟悉的位置,专注地工作。他的衬衫袖口微微收起,露出一截骨肉匀停的小臂。

    燧站在咖啡馆外,隔着窗户看了他一会儿,才推门进来,坐在他的对面。

    白澧没什么反应。于是他就坐在那儿,静静地等。

    写完一段,白澧合上电脑,询问地看着他。

    “阿澧。”燧牵过他的手,把一枚通体金红的戒指套在他左手的无名指。白澧忽然哆嗦了一下,反射性地缩回了手。燧手里空空握着那枚戒指,野性锋利的眉眼溢满了痛楚,数度垂下眼睫,不敢直视白澧的眼睛。不过他最终还是忍住难过,悲哀地看着白澧,“阿澧,我以为,我以为你已经……”他说不下去,攥紧了那枚戒指挡住颤抖的嘴唇。

    白澧的眼中波光一闪,静静地望着他,“我忘不了,阿燧,我真的忘不了,这样真的可以吗?”

    他压低了声音,轻轻道,“我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会痛苦得受不住,想要朝你发泄。阿燧,我有时候跟你、跟你做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担心你要刻意折磨我,你碰到我会阴的时候,有时候会担心你要用刺扎我。在市场看见黄颡鱼的时候,它们的头刺会让我害怕,觉得身上隐隐作痛。你抱着我,我有时候会忍不住去听你的心跳,你放开我,我又会担心你不会再回来。”

    燧以手掩面,颤抖着呼出一口气。

    “太难受了,这种感觉,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白澧伸手握住燧的胳膊,“我真的做不到原谅你,也做不到重新开始。我甚至怀疑过,你是不是真的爱过我。”

    燧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苦闷的咕哝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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