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三年还不够吗?”
“不够!”燧又握住了他的阴茎,一双金红的龙瞳赫然放出威压,白澧妖力被制,立即被威慑到呼吸困难,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顺着玉雕似的脸颊往下淌。龙王燧恶狠狠地揉上他的腺体,恨声道,“你说过要永远追随我的!你说过终身不悔的!”
白澧被压制得胸闷眼花,偏偏身体不知死活地夹着龙王燧的手指吸吮个没完,阴茎也再一次立了起来,带着微微的酸痛被手指夹住头部抚弄。白澧艰难地开口:“呃……不要……放开……”
龙王的妖力重逾千钧,压得白澧渐渐连呼吸都不能,视野开始暗了下去,可是体内的直觉却异样地强烈。穴内的手指每刮一下就带来钻心的酥麻,肿胀的龟头越来越酸,被剥出包皮来回搓揉。白澧觉得胸腔好像有一把火在烧,灼痛感蔓延到器官和咽喉,全身脱力发麻,只有快感清晰到了可怕的地步。龙王燧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听不真切:“我……不准……不能……反悔……我的……”
突然白澧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既而剧烈地抽搐起来,快感闪电似的劈开他的身体,窒息中的高潮来得又狠又急,说不出是快活还是折磨,脑子一片茫茫,断片了不知多久,才在剧烈的呛咳中缓过神来。这次射的东西已经稀薄了许多,仍旧被燧随意地涂抹在他的小腹。
白澧虚弱地喘息着,他衣袍半解,拉上去露出遍布精水的小腹,白花花的像是结了一层蚕丝。一双长腿仍旧裹在裤子里,只脱到膝盖,露出下体和一截大腿,看起来香艳又无辜,一塌糊涂的好看。
龙王燧这次稍等了他一会儿,等他喘匀了气,才再次开始刺激他的身体。白澧低叫一声,不堪承受地绷紧了身体,“够了,别弄了!”可是燧却充耳不闻,指尖上生出偏偏龙鳞,热得发烫,刺激阴茎和腺体的时候几乎像滚烫的刀子剐在神经上,痛爽交加,白澧几乎立即就受不住了,流着眼泪尖叫,腿肚子突突跳动,竟是被生生刺激到抽筋了。
“啊啊!呃啊!不要了……啊!”白澧抵抗不了这样密集的刺激,他的阴茎已经射了太多次,开始隐隐作痛,腰眼酸得想要断了一般,小肚子抽搐紧绷,也开始抽筋似的痛。可是身体还是拒绝不了燧的刺激,一步步攀上情欲的巅峰。
“又射了,阿澧,你怎么能离开我,留下吧,留在我身边。”龙王燧蛊惑道,他不顾白澧的哭叫哀求,又一次捉住可怜阴茎严苛刺激。
“不要啊……好痛,没有了,我真的没有了……”白澧哭得眼睛红肿,喉咙里的哀鸣声渐渐虚弱,难受得浑身滚烫,过度射精的刺激让骨头缝里好似浸透了酸水,腺体又痛又麻,可是被燧那两只可怕的手指一弄,又酸痒欲死地快活起来。
燧太了解他的身体了,越是听见他哭叫,就越是密集地刺激他,手指上的鳞片来回地刮擦腺体,甚至夹起那块软肉捻揉。从铃口到阴茎背面的那处令人癫狂的肉筋被刮出了一道红痕,每碰一下就钻心地难受。燧最后甚至取出了雪漆剑,手指在剑身上一蹭就结了一层霜花,然后在白澧的惊叫和哭喊中摁在被玩弄得滚烫的敏感点上。
“呃!冰啊啊啊!不要了,别折磨我!呃啊!”失禁了两次,又喷了一次前列腺液,白澧已经痛得浑身痉挛,阴茎火辣辣地疼,被高强度的刺激生生逼上了无法出精的干高潮。他牙齿咬得咯咯响,摇着头拒绝燧的蛊惑,“我不……我就是要离开,你放开我……不要啊啊!”
充血难消的龟头又一次被冷热交替着刺激,白澧几乎哭到抽噎,打着哭嗝,语无伦次地骂,“混蛋,在这种事上折磨我!呃!下流……不要挠!不要挠啊!……你用妖印压我!你骗我!呃!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好疼……”
燧把那根几乎半软阴茎握在手里攥紧了,然后终于松开了白澧的禁锢。虚弱